“这是什么药?为何哄骗本王?为何藏起来?”
陶幺幺瞅着他手里的药,大脑一炸,整个人都石化在了当场。
她自然不会告诉他这包药是避子药。
秉着能哄就哄能躲就躲的原则,强装淡定:“是止痒药,我刚刚吃了两粒,还剩了八粒,奴婢没有哄骗王爷,奴婢也不知此前王爷问的是剩下的药,还以为你问的是我嘴里那两粒药,这才告诉你已经被我吃啦,奴婢也没有藏药的想法,当时奴婢坐在榻上,也就是随手放在了被褥下,奴婢若有心想藏,王爷怎会如此轻易就拿到呢?”
“随手放的,会放在被褥底下?”
任她巧舌如簧,夜明寒不会蠢到轻易相信她的鬼话。
他自幼被生母毒哑了嗓子,恢复嗓子后又假装庸弱,走到现在不容易,见惯了宫廷里的勾心斗角,令他生性敏感多疑,只觉得这包药大概率是用来加害他的,毕竟她是老三派来安插在他身边的细作。
想到这里,一张俊脸顿时阴沉了下来,朝门口道:“来人!”
“王爷有何吩咐?”
门外的侍卫听命进了屋子,低垂着头。
“将这包药拿去仔细检验。”夜明寒将手中药包递给侍卫,不放心地叮嘱:“不要交给府上大夫,让外人来验。”
“是。”
侍卫恭敬地退了下去。
陶幺幺看到这里俏脸微微一变,身子也在刹那间凉了一大截,心中无比慌乱,再也维持不住方才伪装出来的那份淡定。
夜明寒看着她惊变的脸色,眼眸危险地眯起来,越确定了心中猜测,看来她真想用药加害他。
周身气息骤沉,大手恶狠狠地一把掐住她的小脸,森冷地道:“不要让本王查出那包药有问题,不然,本王会让你当着我的面把药都吃了。”
陶幺幺被他大力掐得小脸颊凹陷下去,艰难启唇:“没。。。。。。没问题。。。。。。”
那包药是避子药,今日若是再和他滚床单,她确实还得吃药。
她倒是想吃,就怕到时候他现了是避子药,不让她吃了呢。。。。。。
夜明寒并不知道她先前吃下去的两粒药也是从刚刚那包药里拿的,他想,她怎会吃有毒的药呢?
他只理所当然的觉得,她吃下去的才是止痒药,藏在被褥下的是加害他的毒药。
夜明寒手中力道加重:“怪不得刚刚这么上道,主动给本王脱衣,主动要伺候本王,说话那么好听,原来是想着先诱惑本王,再趁本王不备,对本王下毒吧?”
陶幺幺肌肤幼嫩,被他大力掐得两边脸颊变形厉害,仿佛牙齿都要脱落在他手里,疼得不行,美眸里有泪水溢了出来:“没有。。。。。。奴婢。。。。。。不敢。。。。。。”
“死都不怕,还有何不敢?”
夜明寒想到她跳河自尽一事,重重冷哼,猛地松了手中力道。
陶幺幺脱离了她大手的掌控,总算松了口气,眨巴眨巴鹿眸,将溢出来的泪水又压了回去,双手轻轻揉着疼痛难忍的两边脸颊。
夜明寒阴沉着脸坐在榻边,三两下就脱了身上的衣裳,露出精壮的胸膛,沟渠分明的八块腹肌,只余一条白色亵裤在身上。
视线触及陶幺幺水盈盈的鹿眸,心烦不已,大手扯住她细胳膊用力一扯——
“砰——”
陶幺幺整个人被他扯得跌落在了冰冷地面上,一瞬间,才刚压下去的眼泪又从眼底飚了出来。
俏脸上挂着亮晶晶的泪痕,捂着跌成四瓣的翘屁屁,咬着下嘴唇,委屈地瞪着面前暴戾的狗男人。
“这就受不了了?这还只是开始呢,在你被老三送来本王身边的那一刻起,就该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夜明寒瞅着她跌坐在地哭得梨花带雨,长眉紧蹙,越烦闷,出口的话很欠扁:“转身,趴着,本王不想看到你这张只会勾引男人的狐媚子脸。。。。。。”
。。。。。。
陶幺幺记着夜明寒进屋时对她说过,只要好好伺候,就可能放她出小黑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