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一身边的将士皆被斩杀,手中武器也被打落,此时已无力还击,身子被贯穿叉在了夜明寒的长枪上,口中鲜血奔流,瞪大眼珠子,甚至都来不及哀嚎,不一会就断了气,再也不见来时的嚣张狂妄。
夜明寒胯着战马,手中长枪举着,使得敌军都能看见被叉在钢枪上的叶一,嗜血嗓音吼道:“叶一已死,尔等想活命的,放下武器,归顺本王!”
夜明寒的副将梁飞在战乱中高声复述:“咱王爷不杀降兵,尔等缴械投降,刀枪无眼,可别怪咱王爷没给你们机会!”
叶一的大军苦战中死伤大半,早已无心战斗,等这句招降话已经很久了,当即全都扔了手中武器。
这些人本就是被叶一抓来参战的民兵,受压迫已久,没有几个衷心为叶一卖命的。
见叶一死了,不少将士还松了口气,都抱头蹲下投降了。
夜明寒见这些将士没有一个甘愿为叶一出生入死,有些意外地摇了摇头。
毕竟不是正规军,又是被迫的,还没有像样的大将带领,和他的赤焰军不能比。。。。。。
。。。。。。
外面战火肆虐,被关在小黑屋里的陶幺幺也不好过。
陶幺幺正狼吞虎咽着干饭,突然感觉身上很痒,就请求小灵去向管家要来热水洗澡。
管家得知她连着伺候了王爷两日,也没有为难,想着等她洗干净了也能更好的伺候王爷,让人打了两大桶热水过去。
热水来了,陶幺幺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新衣裳。
可身上的痒意非但没减少,反而还更添了几分。
头痒,背痒,手痒,腿痒,到处都痒。
痒得受不住了,她就用手到处抓挠,结果越抓越痒,甚至把皮肤都抓出了深深的伤痕!
痒得在榻上翻滚,恨不能将整个人皮都给抓下来!
实在难受时,她就用力咬自己的胳膊,剧烈疼痛能稍微缓解她的痒感。
这就好比夏天被蚊子叮咬了,感到很痒的时候,她就会用指甲用力扣那个红包,抠痛了立马就不觉得痒了。
“砰——”
就在这时,小黑屋的铁门从外面被人打开了。
林大夫手里拿着一盏明亮的灯盏,背着医药箱,在侍卫的带领下进屋来了。
见陶幺幺痒得在榻上打滚,又抓又扣,还了疯似的咬自己,连忙放下医药箱,坐到榻边凳子上,给她仔细查看了一番。
诊断完毕,林大夫从医药箱里翻找出一颗药丸递给陶幺幺:“姑娘皮肤太过幼嫩,住在这里水土不服,才起了荨麻疹,你快把药吃了,吃完就会好受些。”
陶幺幺赶紧接过药就吞下去了,可感觉身上还是痒,就掀开衣袖用力抓手臂。
林大夫见着她雪白纤细的手臂上好几条深深的抓痕,甚至有些地方隐隐渗出了血,蹙着眉头劝告:“姑娘,这荨麻疹不能抓的,越抓越痒,越抓得越多。”
陶幺幺浑身奇痒难忍,哪里听得进大夫的话:“可不抓会痒死人的啊,怎么办,刚刚吃了药也还是好痒啊,啊啊啊,我受不了了。。。。。。”
“刚刚吃下药,别急,要过一会才能见效的。”
林大夫好耐心地解释,见陶幺幺依旧在那使劲抓挠,只能无奈摇头。
想到上次陶幺幺的请求,他又从医药箱里翻出一包避子药递过去:“姑娘,这是你上次找我要的,几次便吃几粒,三日内服用有效,时间过了再吃,便不起作用了。”
避子药?陶幺幺大眼睛一亮,停止了抓挠,开心地接过那包药。
打开一看,一数,足足有十粒,红彤彤的,好看极了。
“不苦,我在里面加了糖。”林大夫看着她笑。
“一看就很好吃,谢谢大夫。”
陶幺幺想到自己和夜明寒初次滚床单已是两天前的事了,再晚几个时辰就过四十八小时了,片刻不敢耽搁,赶紧拿了两粒就要放进嘴里。
只是,想到林大夫所说的几次就吃几粒,有些不解地顿住了。
夜明寒是接连两天都要她伺候了,但他究竟要了她几次,她记得也不是很清楚。
毕竟,头一天,她晕死了过去。
第二天,她虽然没有晕死,但也是昏昏沉沉的不怎么清醒了。
不过,她可以肯定的是,这两日内加起来,绝对不止两次。
想到和夜明寒酱酱酿酿的事,她小脸渐渐的红了,就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向林大夫求解:“是两日吃两粒,还是几次吃几粒?按天数还是按次数呢?”
林大夫毕竟还是个没有碰过女人的处子,听到陶幺幺这话,儒雅的俊脸也是红了个透,感觉羞人得很。
赶紧别过脸去,不敢再看倾城绝色的陶幺幺,结结巴巴地道:“两。。。。。。两粒。。。。。。按天来算。”
陶幺幺明了地点头,当即就将手中两粒药丸一起放进了嘴里,生怕吃得慢了会被人抢走。
只是,避子药才刚入嘴,还未咽下去呢,门口突然闪进来一具高大挺拔的黑色身影!
陶幺幺见地面上蓦地出现了一道修长诡异的黑影,立马抬起头来,正对上夜明寒那张冷冰冰的面瘫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