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幺幺知道要她脱了衣裳转身定然没有什么好事,站在那没动。
“本王的话你敢不听了?”夜明寒双眸危险眯起,眸底迸出锋利的冷刀子。
陶幺幺被他眼底肃杀的眸光吓到,颤抖了一下,这才抽了身上腰带,脱掉了外衣。
直到身上只剩下肚兜和亵裤,她转过了身去。
夜明寒跨步上前,将她按趴在桌前,扬起大掌就打她——
“啪——”
“这才过了一天,你翅膀就硬了?敢和本王对抗了?不会以为你伺候了本王,就能骑到本王头上来撒野吧?”
“呜,奴婢不敢。。。。。。”
陶幺幺猜到会是这样的情景,呜咽着承受他的怒火,昨日才挨打过的地方好不容易消肿了,这下又红肿了。
夜明寒扬起手来又打她——
“啪——”
“何为不敢?是你能力不济?等你能力上来了,就敢和本王叫嚣了?是不是很想将本王踩进泥土里?很想杀了本王?”
陶幺幺摇头痛哭:“没有,奴婢没有这样想过,奴婢只想为王爷排忧解难。。。。。。”
“哼,别让本王知道你内心所想,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夜明寒额角青筋暴跳,断然不会相信她的鬼话。
他之所以让她转身背对着自己,就是不想再看到她哭丧着的脸,但她的哭声还是令他烦躁不已。
就觉得还是抱着她娇软的小身子才舒服。
毕竟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血气方刚,也有想要抱着软乎乎小女人的时候。
他便贴近了她,从后圈抱住她纤软腰肢,俯下俊脸挨着她的小脑袋蹭了蹭,贪婪而又迷恋地嗅着她的香。
带有厚茧子的大掌在她身上肆意妄为,咬她的小耳朵,呼吸逐渐粗重带喘。
“唔。。。。。。”陶幺幺再次被他咬疼,眼泪哗啦啦地流。
暗骂他一定是属狗的,瑟缩着小身子求他:“王爷,能不咬我吗?”
夜明寒闻言猛地咬了她后颈一口,将缠绕在她背后的肚兜细带子给解了。。。。。。
他断然不会怜惜她,怜惜一个细作死得快。。。。。。
。。。。。。
夜明寒一顿操作猛如虎,陶幺幺虽然并没有像第一次那样不堪的晕过去,但也快要晕了。
有属下因为明日的战事来地下室找夜明寒,事态紧急,夜明寒这才放过了陶幺幺,粗喘着同她道:“明日再来。”
陶幺幺脑袋晕乎乎的,眼前阵阵黑,耳朵嗡嗡响一直回荡着他粗重的喘息,但他的这句话她却没怎么听清,所以就没有回应他。
夜明寒没有得到她的回应,心中不悦,掰过她绯红似火在烧的小脸,迫使她看向他,逼问:“本王和你说话,没听到吗?”
陶幺幺整个人都快不行了,才不管他说了什么,只是敷衍地应他:“嗯。。。。。。”
夜明寒猜想她可能是没听进他的话,看她虚脱要死的样,也没有追究她竟敢在他身下出神,起身穿好衣裳就要离开。
走到门口时,他又同她说:“本王要去打仗了,你是不是希望本王战死,再也不要回来了?”
陶幺幺迷迷糊糊地又应了声:“嗯。。。。。。”
“你最好在这里祈祷本王的军队大获全胜归来,说不定本王心情好,就放你出去了,让你好好的在本王身边伺候,若是输了,就是你的死期到了。”
夜明寒冷冷地说着,转身出了屋子,让侍卫将门关了。
夜明寒一走,陶幺幺就疼痛难忍又疲累无力地趴着睡了过去。
屋内有林大夫撒的灭鼠药,虽然不时有老鼠进屋来,但都被灭鼠药吸引了,很快就都被灭鼠药给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