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他们作孽不深,还有救,只不过你们日后要再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就是大罗金仙也救不了她。”
说完,她收起银针,眼神中略显疲惫。
夏家老婆子不敢再多说一个字,等到夏朝云和6锦安离开,她却把所有的怨对和恶意全都对准了刘氏。
“你这个贱人,要不是从前听你挑唆,咱们家怎么能招惹上这样一个扫把星?现在分了家一点便宜,没占着你男人和儿子还变成了这副德行,我看你才是该死的那一个。”
刘氏可不是省油的灯,听到夏老太太骂得这么难听,她想要回嘴。
谁曾想醒过来的夏家大伯一巴掌直接打在她脸上。
“你个贱妇,还敢跟我娘顶嘴,都是你每天惹是生非,要不是你回来嚼舌根,说是什么例子的事,我跟小年也不会中邪从树上掉下来。”
刘秀琴捂着脸,她不可置信地看向夏家大伯。
“你这个死鬼,你竟然打我,嫁给你,我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夏家大伯今天在外面吃了哑巴亏,又中了邪术,一腔怒火无处泄,就然拿起一旁的木棍,毫不犹豫地打在妻子身上。
眼看着一道道血痕在刘氏蜡黄的皮肤上呈现。
入夜,夏家静悄悄的,只是一个人影摸黑从炕上爬了起来。
在月光的映衬下,地上没有那人的影子,她目光灼灼地看在她在炕上熟睡的夏家大伯。
两眼突然放出一丝幽幽的绿光。
刘秀琴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她的主角骤然变成牙齿,也变得锋利,趁着夏家大伯十入睡直接用变成利爪的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周围的空气降到冰点,冷意连连,空气里弥散的都是血腥味。
想要在大伯这觉得呼吸困难,他用力睁开眼睛,看到披头散的妻子,眼中尽是惊恐,惧怕,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的手不停地扑腾,在一旁摸索,最终摸到了木质的枕头,一下子砸在刘氏的头上。
这一下他算是用尽了全力,刘氏被打得歪倒在一边。
只是她好像不知道疼一样,额头上留下了涔涔血迹。
满脸是血,呲着獠牙,配合着清幽的月光,更是吓人。
“秀琴,你这是怎么了?”
“该死,你们都该死,我恨你们,这就送你们下地狱。”
刘秀琴始终喃喃地重复着这一句话,她的爪子慢慢向前伸直,再一次掐住了夏家大伯的脖子。
这次无论那木枕头怎么拍在头上,她动也不动。
直到夏家,大伯伸长了舌头咽了气她才收手,满是鲜血的脸上表情有些扭曲,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房里的血腥让人不忍直视,可是刘秀琴并没有收手,她摸黑走到了夏老婆子的西屋。
依旧是没有开灯,他却准确的找到了目标。
同样是指甲锋芒的爪子,掐住了老婆子的脖颈。
夏家大伯不同夏家老婆子连挣扎都没有,直接在睡梦中一命归西了。
刘氏看了看躺在一旁动也不动的夏老爷子。
这老狐狸明明知道房间里生了什么事,可是却还是老神在在地装睡。
她还真是低估了这个公爹的忍耐力。
刘秀琴始终笑盈盈地看着夏家老爷子最终转身回了房间,她咚的一声倒在床上,旁边就是丈夫血肉模糊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