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黑血流尽,夏老婆子立刻恢复了神志。
她看着自家老爷子和儿媳妇惊恐的表情不知刚刚生了什么。
“你这死丫头……”
的话还没讲完,就被夏老爷子三步并走两步地冲了进来扯住了头。
“你个败家娘们,还嫌丢人丢得不够,快跟我回去,关起门来再收拾你。”
说罢,他不由分说地扯着自家婆娘转身就走。
那老太婆还想挣扎,当看到当家的这副神色突然觉得一阵后怕,不敢再多言,只能讪讪地跟着他后面。
回到家老两口越想越生气,刘氏就是一副看热闹的模样。
“婆婆,那丫头还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竟然敢对你用妖术,也不知道这些年在外面都学了些什么,再这样下去,咱们家当永无宁日。”
她简直就是个里挑外撅的搅屎棍,听了这话,原本敢怒不敢言的夏老太太怒冲冠。
“那贱丫头,刚刚是我掉以轻心,被她暗算,她娘跟她一样,都是贱种,弄不了她我还弄不了她娘吗?”
过去那儿媳妇在她手底下没少受磋磨。
她最会用的招数就是挑软柿子揉捏,现在也不例外。
第二天一大早,听说夏少云去了镇上,她便马不停蹄地直奔夏家。
谁曾想刚进门便看到夏朝云正在院子里面晒草药。
她脚步僵在原地,大话都已经说了,出去气势上不能丢。
“你娘呢,别以为分了家你们就能不孝敬老人,我昨天被你扎了一针,现在浑身不舒服,让你娘赶快来伺候我。”
夏朝云拍拍身上的尘土站了起来,她笑吟吟地看着面前的老太婆。
“这点小事哪需要劳动我娘,祖母哪不舒服,我帮你看看便是。”
说着,她的手又摸向腰间。
昨天在夏朝云这已经吃了大亏,老婆子今天学得机警。
站在门边说什么也不肯进来,只是不停地在叫嚣夏朝云被她吵得头疼。
我随手拿起两张黄符在面前虚空一画。
那黄符顺着她指尖的力道飞了出去,老太婆一个躲闪不及黄符正中眉心。
她瞬间失声,嘴巴不停地一张一合,却一点声音也不出来。
她想要抬手去把眼前的符咒摘下来,可双手也不听使唤,好像有千斤重一般,握拳都做不到。
这一下,她心下大骇。
老婆子就这样像个门神一般站在夏家门口,一整天的时间,她口不能言,手脚不能动换。
即便已经累得摇摇欲坠,但还是无法挣脱符咒的禁锢。
夏朝云看都不看她一眼,更是嘱咐了娘亲和弟弟不用搭理这口无遮拦的恶婆娘。
直到傍晚,夏朝云从镇上回来才把她头上的符咒接了下去。
那老婆子得了自由,身形一晃,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夏朝云原本以为她遭了一天的罪现在我道收敛谁承想她直接坐在夏家门口哭天抹泪地声大喊一声大喊。
“快来人,乡亲们来给我评评理。”
“夏朝云分明就不是我们家的种,不知道是从哪找来的扫把星,她分明就是想害我们夏家,害我孙子。”
“一个天生的煞星,竟给我们夏家带来无穷无尽的灾难,都已经分了,家还想来祸害我,这可真是没天理,不给我活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