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云,你快跟娘说,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要把鸡血洒在院子里?这可不吉利。”
“那你就别问了,刚刚我们在山上找杀人凶手却现有人用祭坛害人,我们戳破了对方的阴谋诡计,怕他追来,现在我也在画结界隐藏咱们的气息。”
夏母对这些玄而又玄的东西向来深信不疑。
看到女儿如此面色凝重她不敢再多言,用力的点了点头,
母亲一直住在村里,对这里的风土人情很是了解,夏朝云心念一动,她在纸上写下了一连串的生辰八字送到母亲面前。
“娘,你看看这串姓氏和生辰八字,你认识吗?”
看着字条上娟秀的字体,夏母艰难的辨认。
“姓区,这姓氏的特别咱们村只有一家,只是好些年之前,他们已经全家搬迁,要不是这个姓氏特别我也不可能记得,搬去了哪?我可就不知道了。”
夏朝云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想要破除那个邪阵,就必须要知道那人到底是谁?找到棺材里的女人的血亲至关重要,用她的血举行类似的祭祀才可以彻底消除诅咒。
夏朝云看着母亲凝重的眼神,她也知道这件事情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知晓,还需要在村里走访细问,也不急于一时。
“没关系吧,我也只是问问你,不记得可能还有村里的老人知道,等我去挨家挨户问问,你别着急,慢慢想想,想起什么尽管告诉我。”
说完,她把鸡血撒在一个大碗里,碗里放了许多食盐,眼看着鸡血迅变黑凝固,它把变黑的血块摆在符咒上。
就这样做了最后的准备加固了结界,她这才极为疲惫的转身进屋,准备去洗漱休息。
全程她看也没看6锦安,6锦安站在别人家的院子里,就好像透明人一样。
“朝云,你这是去哪?这就进屋休息了,你怎么忘了院子里还有贵客在?”
夏母虽然着急夏朝云的婚事,但她知道6锦安的身份自家是何德何能她心里清楚的很,不可能高攀上世子爷,所以她也没动那份心思。
只是觉得6锦安身娇肉贵住她们家实在是不合适,可现在又出不去,无奈只好仔细招待。
夏朝云面对6锦安倒是随意的很。
“娘,你不说我还忘了,我实在是有点累,你带他先去我漱一番,然后让他选间房子休息一下就成。”
6锦安听了她这一安排,嘴角抽了抽。
他知道夏朝云下来没觉得他身处高位,需要巴结逢迎,可是像今天这样,还真是一点都不矫揉造作,一时之间面对夏朝云的真实,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对,夏夫人,你别忙,是我登门叨扰还有些过意不去,您随意一些就好。”
说这话的时候,他却目不转睛的盯着夏朝云。
她眼下一片无青,显然刚才不结界破阵法的时候,确实耗费了许多力气。
“那怎么行?您是贵人,您贵人下贱地,我们当然要竭尽全力的招呼着,这样我先去烧点热水,您洗把脸。”
夏母在为人处世这方面向来不会落人口实,她总觉得真诚待人能换来好的回报。
夏朝云和6锦安也不拦着,他眼看她再次进了厨房,他这才仔细打量下家的院子。
自从分家过后,他们倒是不用挤在偏房。
只不过院子里的地都荒着,可能是因为家里有个病孩子在这方面孤儿寡母确实差一些。
6锦安也听说了夏朝云用计跟夏家划清界限的事。
他此时心里还在盘算着能帮就帮一把。
“你在看什么?可是嫌弃我家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