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南洄的研究室能够进入的人也只有叶斐,里面的东西只有她有资格调动。
可一次性直接从南洲调到北洲,跨越了这么长的距离。
南洄那边的人迅将事情报告到了温峤这里,温峤当然会过来看看。
“让云禹进来看着。”
荆楚听话的过去喊人。
温峤坐在客厅内,他身后站了一排的保镖。
对面便是叙白和别墅内的保镖,两方呈对峙之势,让原本就安静的室内多了几分紧张感。
看到从楼梯上下来的人,温峤放下了手中的杯子。
他身后的祁桑率先出声。
“斐小姐!”
叙白起身,将人迎到自己这边坐下,随即站在了叶斐身后。
“你好好的,那么出事的是郅淮。”温峤开口道。
如今整个元府都知道郅太太突疾病,郅先生衣不解带地在床边照顾。
听说是遭人暗算,为了找到下手的人,云巅的人快要将利达翻个底朝天了。
就连霍誊都安排了人手过来帮忙。
甚至将元府宴会那天所有的工作人员的信息都给了叙白,足以可见霍誊在这件事情上的问心无愧。
“斐小姐,您还是跟我们回去吧。”祁桑开口道。
闻言,叙白身后的人不约而同的上前一步。
“你呆在这里很危险,其实你自己也猜到了,对方是冲着你来的。”温峤随即劝说道。
他不信叶斐会连这点事情都想不通。
“我丈夫病了,你让我弃他而去?”叶斐看着温峤反问。
对面的人不以为然。
“你是东国人,你们不是有句话吗,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分开是很正常的事情。
哪怕在南洲的文化里,也没有谁会陪着谁一辈子的说法。
“斐小姐,您跟我们回去吧,上次在江城就说了您现在很危险,敌在暗您在明,您也要为了自己考虑。”
云城站在一旁,手往腰间别着的枪上摸去。
“况且他现在不确定还能不能活……”
咻。
桌上的水果刀飞了出去,直接扎在了祁桑的脚背上。
他低头,看了眼刀柄,再看看收回手的叶斐。
云城和李勋对视一眼,眼中带了几分笑意。
当着夫人的面诅咒他们先生,可真是敢啊。
“你再胡说八道,我就刺破你的喉咙。”
看着叶斐浑身冷意,温峤开口劝了句。
“他说的也是实话,你已经被盯上了。”
叶斐打断他的话,看向温峤的眼中多了质疑和森冷。
“如果真的是敌在暗我在明,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面前……”
有些话,不用说明,彼此心知肚明。
整个别墅经过了一次彻底的大换血,所有的人都经过盘查,就连家庭成员都彻底查了一遍。
这些人都是云巅的人,没有任何问题。
那么问题就是出在郅淮出门之后,但是这两天除了元府的晚宴之外,他们再没出去过。
问题如果是出在元府的话,那么对他下手的人,很有可能就是上次的同一批人。
云禹和李勋站在床尾,看着从银色箱子内取出注射器和透明试剂的叶斐。
“夫人,您这是要做什么?”
李勋看着叶斐的动作问道。
他可是从来没听说过夫人还会治病救人的啊,这床上躺着的可是先生。
要是出了任何问题都是地动山摇。
可开不得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