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看看这些吗?”
沈云杳指了指旁边的一沓旧纸,不等他们回答,就逐一熏了起来,自然每一张都不会有云烟阁的印记。
如此,真相昭然若揭,她不必多说什么,就已经证明了那几个人书生在撒谎,讹人!
“缺大德了,念的圣贤书,却做这种鸡鸣狗盗的低劣卑下之事,也不知是哪个书院的学生!”
“就是,还是在人家头一日开门揽客的时候,上门来搅浑水,这不断人财路么,也太缺德了,就该让他们的夫子都来看看,教出来什么个玩意儿。”
……
风评一时转向对云烟阁有利的方向,沈云杳瞄到人群后一个猥琐的影子缩回洛馨阁去了。
哼,胆小鬼,这就不敢听了,怕她扯出他来么!
虽然可惜了她没有拿住吴账房的直接证据,但让他找来的人脱层皮还是可以的。
“官差大哥,您可都看到了,我本本分分地老实做买卖,耐不住这些人要上门来讹诈,这还是我云烟阁开市的头一日,还没过天呢,就这般不把玉阳的颜面放在眼里!”
“你!你休要血口喷人,我等不过是弄错了,与你道歉就是,何必揪着不放为难我们!”
打头阵的书生眼看事情败露,看客都纷纷指责他们,要把书院和夫子都找来,腿肚子早就打颤软了,又听沈云杳说他们枉顾玉阳城的脸面,哪里敢担下这个名头。
一句话说完,声音都抖了七八个弯儿。
那官差大哥也是抱臂看着沈云杳和书生对峙,暂不一言。
沈云杳不打算放过找茬的人,继续道:“可不是血口喷人。”
“你们读书人读的难道不是‘以小见大’‘见微知著’?”
“你们今日敢为了一点钱财就来讹诈老实本分的买卖人,他日若有出人头地之时,岂不欺压百姓鱼肉乡邻?”
“夫子教授你们课业,玉阳为你们开设县试府试,日后出去参加院试、乡试,顶着的是玉阳童生的名头,你们却做出这等卑下之事,丢的不是玉阳的脸?”
她一连串越拔越高的反问,让几个书生哑了口,不敢反驳。
这些都已经够他们吓胆了,原本以为一个小姑娘开门做买卖好欺负,也能给自己挣几个闲钱花花,谁知她这么能整事。
都怕再一个刺激,她往下说出更加吓死人的话来。
“你、你别说了,都说了给你道歉!你、你还想怎么样!”
打头的书生也不过是被人花钱雇来,看沈云杳当着官差的面把话说到这份上,哪里还敢招惹她。
“道歉自然是要道歉的,本就是你们做错在先,我要的也简单,第一道歉,第二赔钱。”
沈云杳伸出两根手指,“赔双倍。”
“可不要说不哦,我已经很公道了,因为你们我这耽误多少功夫,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听没听过。”
“要都跟你们一样张口就来,道歉就完事,那谁还干这辛苦买卖,我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