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阁下这副做派，看上去并不是想谈交易吧，我可没有见到丝毫的诚意。”
“那你想如何？”
“放了我的小女奴再谈吧。”
“没想到你还挺看重她的，那我就更不能放了。”
“既然这样，那你就请便吧。一个女奴而已，我不过是不想让人觉得我连个自己手下的奴隶都看不住。”
说着，李智站起身，一把湛蓝色水刀随手成型，“但如果你要撕破脸，纸斗术，我也不是一点都不了解，手底下见真招吧。”
“秦香”脸色大变，看上去格外惊讶，继而又是一脸狂喜，“她没有骗我，你果然知晓这门异能！”
李智皱眉，“什么意思，是有人让你来找我的？”
“秦香”阴沉一笑，“李智，今晚十二点，我在米家的糖水铺子等你。”
“奴隶无所谓的话，那你的亲舅舅呢？”
“如果你不来，我可不敢保证会对你现在唯一的亲人做出什么事哦！”
“我们不见……不散……”
话落，一张指头大小的轻薄纸人从秦香额头显现，随后脱落。
秦香茫然地睁开眼，身子一软，就要倒下。
李智赶忙扶着她，“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少……少爷，我渴！”秦香虚弱地回答，嘴唇已经泛白皲裂。
“你现在还不能喝水，听话，忍一下，明天我带你去吃大餐！”李智像哄孩子一样哄着秦香。
“那我……睡一会儿，可以么，我好困啊。”
不待李智同意，秦香眼皮一闭，昏睡过去。
李智没有叫醒她，睡觉是没有关系的，而且她确实被动消耗了大量的精力，也急需通过深度睡眠来恢复健康。
脱下外套给秦香盖上，李智从桌上拿起一根雪烟点上，一双眸子在烟雾中晦暗不明。
雪烟由变异后的烟叶制作，有极强的提神醒脑作用，且没有曾经的副作用，是末日纪元中所有人都喜欢的奢侈品。
思维明晰，李智在努力回忆前世和纸斗术相关的看过的案卷和接触过的消息。
大概过了一刻钟，李智双眼重新聚焦。
纸斗术，是一种特殊的异能，某种意义上可以称之为傀儡术。
简单来说，就是将特殊制作的纸片人附在目标身上，动异能后就可以远距离操控目标的行动。
熟练掌握后，就可以将自己的感观思想全部降临到目标上，相当于让自己拥有了一副新的、可以随意行动的身躯。
当然，这只是理想状态。
绝大多数情况下，目标都会全力挣扎，从而大大影响施展纸斗术的效果。
如果目标的精神力量过施术者本人，施术者将遭受严重的反噬，身亡率还不低。
总而言之，这是一个在保命、探查情报、摸黑交易等“苟活”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