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千夜叹了口气:“知道,这件事我早就告诉阵平了,但不知道为什么,他那天的表情有些奇怪。”
白毛教师对这对情侣的小细节不感兴趣。
“可能是觉得你又出差,舍不得吧,唉,别管那么多了,这几年的好苗子也太少了,你那个觉醒了‘十影法’的侄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入学啊?”
同样留校当了高专教师的禅院千夜突然警觉:“惠现在还小呢!别打他的主意!”这可是他哥哥唯一的儿子!
五条悟撇嘴:“嘁,还不是迟早得进来的。”
禅院千
夜对他翻了个白眼:“那也不是现在!好了(),今天的课归你上?()_[((),我去找阵平了。”
五条悟哼唧一声:“可恶,早知道就不这么分配了!”
黑发青年才不管这家伙的嘟囔,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高专教师办公室,准备去找恋人好好温存一下,毕竟他过两天就要离开日本了。
大晚上的,松田阵平肯定在家,禅院千夜心情愉快地哼着歌,用钥匙打开了恋人的家门,如果不是阵平不愿意,他早让男人搬出去住了。
这么小的一个公寓,不光空间不够,隔音也很差,就连那啥都需要提前布个‘帐’,不然声音全传到隔壁邻居的耳朵里了。
他轻手轻脚地关上门,又悄悄地走进了客厅,瞄到男人似乎坐在地上在捣鼓什么东西时,禅院千夜偷偷笑了,准备给恋人一个惊喜。
“嘿!阵平,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黑发青年从身后掏出一束鲜红的玫瑰花,笑着伸手递了出去,凑到了男人的面前,刚准备说些情话,却被男人手上的东西给石化在了原地。
……这,这是戒指?
禅院千夜连忙放下手中的花束,一双狭长的绿色眸子眨呀眨,看着男人手上的一枚戒指,眼神和表情疯狂暗示,但就是不说话。
松田阵平被吓了一跳,但既然别发现了,而且千夜又露出了这副可爱的样子,那他也不打算藏着掖着了。
“咳咳,千夜把手伸出来。”
禅院千夜吃吃一笑:“你这话说的,知道的晓得你是想给我戴戒指,但不知道的以为是警察要拷我手铐呢。”
但说归说,他的手却一点也没慢,嗖的一下就伸了出去,甚至还特意将无名指单独分了出来,晃了晃,生怕男人戴错地方。
松田阵平失笑,拿着手上刚刚才完成最后步骤的银制戒指,亲手给恋人戴了上去,完后又亲了亲,道:“希望这个戒指能代替我在国外一直陪着你。”
禅院千夜亲自拿过桌上另一枚戒指,郑重地给松田阵平也戴了上去:“嘿嘿,既然套上了,那阵平以后绝对不能离开我的身边哦,不然我会诅咒你的~”
卷发警官并没有在意恋人可怕的发言,反而还附和了两声:“行行行,你想诅咒就诅咒吧,不过事先说好,绝对不能诅咒我不行!”
黑发青年又笑开了:“哈哈哈,阵平别气馁啊,体力比不过我不算丢人的!”
松田阵平翻了个白眼,抱住恋人就往浴室走去,边走还边放了句狠话。
“呵呵,看我今天一雪前耻!”
最终,松田阵平还是失败了。
为他默哀。
……
十一月三日,禅院千夜出国出差去了。
十一月七日,松田阵平照样来到了警视厅搜查一课上班,佐藤美和子看着某个戴着黑色墨镜的家伙又在抽烟看着报纸,有些恼火地拍了下桌子。
“你不去?为什么?!”
松田阵平依旧低头看着报纸,漫不经心
()道:“不过是派出所要送给有嫌疑的老头来这里,你们几个也能应付吧?”
佐藤美和子面色不善,语气也不怎么好:“喂,我说你怎么这么样?等等,你手上的戒指是哪儿来的?”
松田阵平瞥了眼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墨镜下的钴蓝色眸底闪过一丝温柔,笑道:“啊,是我恋人给我戴上的,好了,别说了,说了不去就不去,我今天必须等到那份传真。”
佐藤美和子有些疑惑:“不是都只是数字吗,这应该是恶作剧吧。”
松田阵平叼着烟,淡淡道:“三年前是三,两年前是二,一年前是一,不会错的,这是那个爆炸犯的倒计时,今年的今天就是他动手的时间。”
如同松田阵平所说的一般,话音刚落,白鸟警官就拿着一份传真走向了目暮警部,这就是松田阵平在搜查一课警视厅盼了四年的情报。
看完这份传真后,松田阵平将嘴里的烟捻灭在烟灰缸内,提起工具包就准备往外走去。
“松田!你准备去哪儿?”
“还不懂吗?这份谜底的意思?圆桌骑士都说了,他们会空下第七十二号座位,等着我们,要说哪里有72个座位,不就只有杯户商城那个日本最大的摩天轮了吗?”
禅院千夜终于回国了,这次的出差任务并不繁重,只用了短短四天,他就解决了这个任务,赶回了日本。
刚下飞机的黑发青年想都没有想,直接打电话给了自家恋人,接通后,他似乎想撒下娇刚刚才张开嘴,但从话筒里猛然传来的一阵爆炸声,彻底打消了青年想撒娇的念头。
“阵平?!为什么你附近会有爆炸声?!你在哪里,快告诉我!”
正在摩天轮上拆炸弹的松田阵平握着手机安抚地笑了笑:“没关系,这种炸弹我只需要三分钟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