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对了,为了把你掳回国,我可什么都干得出。”
明笙听闻,水嫩嫣红的唇甜甜地弯起来。
他温热的手指一直在绕着她不长不短的头发玩。
两个人都很享受热汗运动后的放空。
还有无所事事。
傅西洲有点想念她那一头海藻似的乌亮长发。
“还留长发
吗?”
明笙想了想,摇头,“这个长度挺舒服的,长发洗起来很麻烦。”
傅西洲虽然遗憾,不过已经过了那个总是想要控制她、让她围着自己转的年纪,如今心态转变,两个人在一起舒服就好。
“随你。”他无所谓地继续勾着手指绕着玩。
他拨开乌发,在明笙发丝中间,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找到处旧伤疤。
以前没有过。
是分开这几年才有的。
“这里。”他用指腹抚了抚,“怎么伤的?”
“哦,这里啊……”
明笙很不好意思地坦陈这个伤疤的来历。
加班回来在家里晕倒,醒来时头破血流,好像鬼片里血淋淋的女主角。
“满头血。”
她卷着被子咯咯笑,“我第一次知道照镜子原来可以那么吓人。”
傅西洲闷不吭声,好半天没说话。
明笙讶异地掀起眼皮瞥他。
他唇线抿直,并不觉得这有多好笑。
“后悔吗?”他突兀地问。
明笙当然明白他想要知道什么。
当年舍弃唾手可得的爱情,义无反顾地远走异国,孤孤单单一个人,吃过那么多苦头,后悔吗?
她坐起来,眸光纯净灿亮,一如初见那一天。
“傅西洲,我知道你想听什么。”她说,“可是我不想撒谎。”
“我不后悔。”
傅西洲目光深深,叹了叹气。
这是意料之中的答案。
“明笙,我好像没有认真夸过你。”
他泛开一个平淡笑意,“你是勇士。”
“就是杀我的时候比较无情。”
明笙美眸流转,笑语嫣然。
坐他褪上,探身,主动送上一个温情安抚的吻。
吻着吻着,又走火,一不小心又做一次。
饿得钱胸贴后腹。
两个人终于懒洋洋起床,一起在喷头下淋浴,情不自禁地接。吻,吻得难分难解,直到意识到再不分开,他们今天就别想出门了。
推推搡搡地洗好穿衣,已经是下午三点。
家附近有家不错的中餐馆,主打湘菜。
味道还算过得去,两人饿得几乎清盘,从餐厅出来时都面色满足。
傅西洲没有见过雨中的塞纳河。
想着下次两人一起来巴黎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明笙便拉着他,撑着伞,去雨中的塞纳河散步。
“所以,你去圣马可广场喂鸽子了吗?”
明笙突然在雨里问。
傅西洲莞尔,当然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