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燕晓丹通话结束后,接着又给老同学夏继祖打了个电话,果然,已经错过来他们的一场大婚喜庆。夏继祖一个劲地抱怨他没有参加自己与刘舒的婚礼。而刘舒抢过电话,把荣远航狠狠地骂了一顿。
荣远航只得陪着笑说道:“是我不对,下次我一定补个大礼给你们,一定!”
刘舒大声地说:“什么?你还想我有下次呀,难道下次我跟你结婚啊?”
荣远航大汗,连忙说:“呃,误口误口,小不点啊,你已经为人妇了,就不要那么凶巴巴的了好吧?我说的下次,是等我有空回来,一定会补偿给你们礼物,就是这个意思。”
“要等到什么时候你才有空啊?”刘舒不依不饶。
“就这……几天吧,等我忙完了一些事情,会过来看望你们的。”
说好说歹,终于获得了两个老同学原谅,荣远航不敢耽搁,要知道周佩佩还象监视犯人一样监视着自己呢,万一这个‘大号’上得太久了,她肯定会寻来。于是跑到楼下出门,找燕晓丹家的保母要了邮寄过来的偷·拍器材,之后回到别墅进行穿越返回异界后山。
订购这批偷·拍器材的时候,他还顺便订购了一个价格昂贵的单反相机。这种相机虽然看起来笨拙,但是它的成像质量很好,快门时滞非常短,是抓拍的利器。
晚上,荣远航躲在室内,在昏暗的烛光下装好单反相机的镜头与电池,准备明天亲自去探一探情况,看看有什么意外的收获。
次日中午,做完了功课后,荣远航对大汗淋漓的周佩佩说道:“我要出去一趟,你要不要去啊?”
他知道,想摆脱周佩佩根本不可能。何况彩龙回归了沧霸江,上街也需要一些保镖人手,万一真的遇上了姜燕云,到时也有周旋的余地。
“你要出去?”果然周佩佩不同意地说:“不行,师尊不允许的。”
荣远航怒了,说:“喂,你搞清楚,我是你师父的丈夫好吧?我做什么事都需要她允许吗?”
“师叔,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姜家小姐对你虎视眈眈,只怕你出门,人家就把你掳走了。”周佩佩并不害怕他脾气,而是耐心劝道。
荣远航说道:“我知道。难道她敢当街行凶不成?何况我带保镖出去,就算遇上她,也不能把我怎么样吧?难道你要我天天呆在这里霉?”
周佩佩愣了好久,才说道:“好吧,不过咱们问问师父去,要是她老人家不允许,那我也没法办。”
萧玉凤平日修炼之地,一般都在四簟馆,这里一遍翠竹林,奇石环峙,花木馨香。荣远航带周佩佩进入去,远远就看见一拢白衣、风姿绰约的她,正是那里打坐冥想。
萧玉凤的美,她不笑的时候,就好象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有一股圣洁的光辉。每每见到她这个样子,荣远航心里就会生起一股异样的复杂情绪。
这个女人,只可远观,不可近狎。名誉上,是自己的妻子,但实际上却没有夫妻之实。虽然她对自己很温柔,好象很体贴,但荣远航总觉得与她相距甚远,她身上有一股无形的独特气质,有一股距人于千里的冰冷……
“师父!”周佩佩走起路来风风火火的。
萧玉凤早就知道他们的到来,但等他们走近,才微笑着问道:“夫君,佩佩,你们怎么过来了,有什么事吗?”
荣远航与她的目光一接触,就觉到她能看透自己心中所想似的,这种感觉让他很郁闷。
“师尊,师叔他执意要上街去,徒儿怎么劝都没用。”周佩佩剩机告他的状。
“哦,是吗?”萧玉凤带着疑问看了看荣远航。
“我上街办点事。“荣远航闷声说道。
萧玉凤考虑了下,点头道:“好吧,夫君大概是闷得荒了吧?呵呵,上街透透气也好。不过,带上山药去吧。”说到这里,她转头跟一个中年侍婢道:“山药,你就跟姑爷出去一趟。”
“是,小姐。”山药躬身答应。
山药是老人,易生门的忠心老仆人。看起来徐娘半老,平时很少出声,但她的修为,比之萧玉凤都还要高,这一点,荣远航并不知道。
……
挑了两个装元晶的小玉盒,荣远航打算到玉器店里加工成饰佩或吊坠,送给主位面的亲友。再带上了那一部单反相机挂在劲脖上。这个东西,在这里没有人认得它是什么。周佩佩就曾问:“师叔,你带这个东西是干什么的?”
荣远航笑道:“这个呀,是勾魂摄魄用的,专门勾人的魂魄。”
“真的?”周佩佩瞪大美眸吃了一惊。
“呵呵,假的。”
“哼,不说就算了,老是神神秘秘,你这人,也忒无趣了。”
带上相机只是顺手而为,顺便侦察一下地形、或姜氏里的各色人物也是好了,只要拍下来,就好从中辩认一些信息,找出他们的弱点。
荣远航先带着山药与周佩佩两人来到了城东门的福祥路,这里就是玉器一条街,上次购买玉器,就是在这个地方。他们不知道的是,刚走出广隆镖局的大门,就有人飞快地回去江海典当报告了荣远航的行踪。
“这个只会躲在女人裙底下的小白·脸终于肯出来了吗?”姜燕云冷笑了一声。“对了,他身边有什么人?”
探子说:“广隆当家人的徒弟周佩佩,还有一个中年的侍婢,小的看不出她的修为。”
“接着再探!”姜燕云对属下挥了挥手。
不一会儿,另一探子回报:“大小姐,那荣远航去了福祥路的一家玉器铺。”
姜燕云眉毛一扬,她站了起来兴奋地说道:“好!这一次,本小姐看你往哪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