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泼生动的秦生也很可爱。
不过说出这样的话,总让他牙齿痒痒。
“宝宝,为什么会觉得你春宵一度,我会不知道。”
楚辞奕的车沿着路边龟一般——
慢悠悠地往前驶去。
“每一次我们做完,你身上都会留下我的味道。”
秦生咬着牙否认:“胡说八道。”
楚辞奕道:“一看上去,就知道是我的人。”
“胡说八道!”
楚辞奕踩下刹车,缓缓停下。
一时半会可开不走,大概要贴罚单了。
“刚刚怎么看得这样入迷,嗯?”
“我看我的学生不行吗?”
车内空间狭小,一时间施展不开。
“含情脉脉看自己才十岁的学生?”
“谁含情脉脉了!”
秦生踢了踢他,气恼地说道:“你天天找我算账,我还没找你算账!”
楚辞奕一副任君训诫的样子。
秦生眯着眼睛道:“你给秦何琼办葬礼就是有私心。”
“嗯。”
楚辞奕专心玩秦生的手腕,没怎么辩解就同意了。
“你利用我。”
秦生觉得自己果然不能细想,一细想火气又冒了上来:“明知道我讨厌这种场合,还故意举办得隆重,让他们都来参加!”
“宝宝,我都记下来了。”
楚辞奕道:“你大伯一家,秦何琼投资了十万,以后每年都让他给你分成,你表舅爱阿谀奉承,嫌贫爱富,他喜欢搓麻将作弊,我就请个专门搓麻将的,赢他的钱拿回来给你当零花用,好不好?”
“别想糊弄我——”秦生推了推他:“你先告诉我举办葬礼的意义是什么。”
楚辞奕近距离注视了一会秦生。
其实这次的主要目的,还是集中处理那些贪婪自私的亲戚。
小家伙常年住在别墅里。
上大学时,楚辞奕也暗示过辅导员注意。
保护工作做的妥当,又基本与曾经的亲戚隔绝,自然不会有人骚扰。
但楚辞奕心里清楚。
这帮子亲戚曾经以各式各样的理由,从网上查找到集团的地址,聚集在门口来向他讨要生活费,刚开始楚辞奕给秦何琼生活费,只是以为他和秦生是一起的,楚辞奕上了别人的宝贝儿子,并把人带回家,楚辞奕本身是做生意的,餍足过后也愿意付出不小的报酬。
直到后来知道秦生不是自愿。
那天欲拒还迎不过是喝了掺着迷药的红酒。
失去力气,自然随他任意妄为了。
知道真相,楚辞奕便起了将鱼养肥的心思。
鱼一路顺风顺水,更看不清自己几斤几两。
死前竟还妄想着能威胁到楚轩昂和楚凌。
秦何琼日子过得富裕,又受到追捧。
在面子的驱使下说出了自己是楚辞奕岳父这种话。
那群不要脸的亲戚,便纷纷上门哭穷要起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