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换了锁。
为什么秦何琼还是进了老房子?
他又是怎么现地板下的小暗格的?
秦生下车,冷冷质问道:“你手里的东西,从哪里得到的?”
秦何琼推开阿素,理了理衣襟,沾沾自得:“这是你跟自己父亲说话的态度?”
“阿素。”秦生看着都觉得恶心:“他偷拿我的东西。”
“秦先生。”阿素摊开手:“交出来吧。”
手掌宽阔粗壮,有着一层厚厚的茧子。
秦何琼瞥了眼,硬着头皮说:“我是来谈条件的。”
“你有资本跟小少爷谈条件吗?”
阿素擒起秦何琼的手腕,向外翻转,稍稍一刹使得中年男人出撕心裂肺的求饶:“停停停——”
路人频频朝他们看了过来。
“没用的,我已经复印了。”
秦何琼一边后退一边道:“你为什么要把这种东西藏老房子里?是楚辞奕让你藏的?资料里自杀的女学生又是谁?不会是他年轻时候犯下的错……心里害怕,让你隐瞒吧?”
秦生不咸不淡地说:“你想象力太丰富了。”
“没关系,富豪隐藏了点秘密不是很正常吗?”
秦何琼笑了笑:“只要给我三十万封口费,怎么样?我什么都不说,什么也不知道,就当这份资料,从没看到过。”
“哦,三十万封口费等你下地狱跟那混蛋讨吧。”
秦生正生楚辞奕的气,夺了资料,不愿再跟他废话。
“你真绝情啊。”
秦何琼攀着车窗道:“好歹楚辞奕养你五年,吃穿用度一样不少,现在人走茶凉,你连善后都懒得善后了?”
“毕竟是你生的。”
秦生奋力掰开他的手指:“绝不绝情都继承你的性格。”
说完,便觉得鼻子痒。
“阿嚏——”
秦何琼往后一躲,刚巧松开手。
轿车缓缓启动,他再想拦已经为时已晚。
只能吃着尾气骂骂咧咧:“小兔崽子,有你后悔的时候!”
阿素转动方向盘,担忧道:“我们直接走没事吧?”
“随便,反正跟他做买卖的,除了杨欣霖,只有楚凌楚轩昂。”秦生啃咬着手指:“资料本来就是楚凌给的,随他怎样。”
颔了颔,阿素不说话了。
将秦生放在学校门口,便驾车离去。
校内香气宜人,郁郁葱葱。
自从徐校长的紫藤花被运走之后,来的朱校长种植了一片桂花。
散着淡淡的清香。
王老师看见秦生便往自己脑袋上一拍:“您总算来啦?”
“听说你家里进贼了?还被打了?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