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生将餐盘拿进卧室。
途径垃圾桶,顺手扔了纯银的小铃铛,脑海里全是兔女郎胸前的那抹白色。
哦,他初中时还有过暗恋的女生。
也是大眼睛高鼻梁,笑起来像一朵艳丽的玫瑰花,现在看到大眼睛,尖下巴,甜美的脸蛋竟然没什么感觉了。
甚至觉得有点不舒服,特别是抹胸,拉得太低了。
秦生知道会所里的服务生,穿成性感的兔女郎。
房客看上是可以谈价钱的。
明明有钱人才能进的地方。
搞得跟卖淫窝点一样。
秦生想起自己是怎么进来的,心里就涌起一阵阵排斥。
他一边挖了口冻奶塞进嘴里,顷刻间,浓郁的芒果味充盈着口腔。
哦,蔚来会所的甜品做得倒挺不错的。
楚辞奕监督他一小口一小口,把薄饼包上肉馅,咽进了肚子里,问道:“好吃吗?”
全是肉,好吃什么啊。
秦生阴阳怪气道:“你是不是觉得苦瓜也很好吃?”
楚辞奕讨厌苦瓜。
却基本每一顿都要吃苦瓜。
讨厌什么却硬要吃什么的做法,秦生可做不来。
这老变态能当上褚集团的董事长再正常不过了。
在忍耐,伪装,蓄势待上,谁比得上他?
例如,楚辞奕想得到秦生,可不止单纯在情事上。
要的,还是他的整颗心。
秦生便开始慢慢依赖楚辞奕。
甚至习惯身边有个唠叨,会给他盖被子,为他过生日,读故事本,抱着他睡觉的男人。
楚辞奕有时候就像涂了层芒果冻奶的罂粟。
舔一口微甜不鼾,带着阵阵香味,但是会上瘾,久了戒不掉,芯子里全是毒药。
秦生刚呛完,楚辞奕便看了他一眼。
男人没表现出温柔的时候秦生依然有些畏惧,犹如一种长年累月的威压,深深刻进了骨子里。
“你以后……”
“嗯?”小家伙一嘴的冻奶渣子。
楚辞奕拿餐巾给他擦了擦唇角。
“……不准对我那么凶。”
秦生努力把话用最小的声音说完了。
“我对你很凶吗,嗯?”
楚辞奕把他搬过来,抱到自己的腿上,这几个月他太忙,神经紧绷,一直提防着楚家所有人,很久没有跟秦生亲密地说悄悄话了。
“你压迫我。”
“哪里压迫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