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龙附凤过上有钱人生活了,就想甩开他了?门都没有!
秦何琼越想越觉得亏。
他伸出手,理所当然道:“给我五万。”
“凭什么?”
“凭我是你老子,凭我给你吃给你穿,供你上学!”
秦生本就身体不适,额头上淌着密密的汗。
闻言脸色更是惨白如蜡,冷冷道:“好啊,等你死了,别说五万冥币,五百万都行,让你在阴间买套别墅,买辆豪车,好好把阳间没享受够的福都享完。”
“敢跟老子顶嘴——”
秦何琼抽出嘴里的烟,吐出烟圈,想仿制小时候,拿燃烧着的烟头烫他。
然而手臂还挥舞在空中,便被半途拦了下来。
“秦先生的高利贷都还完了吗?”
楚辞奕背着光,明媚的太阳描绘出一个挺拔修长的轮廓:“怎么还有胆子在白日里行走?”
“你难道不应该像老鼠一样,在下水道里四处逃窜吗?”
他的声音温润低沉,语调不紧不慢,显得格外优雅冷静。
秦何琼生生打了个寒战。
——这个比他要小十几岁的男人,浑身上下透着贵公子的气息,明明看上去无半点威胁之力。
却叫他腿脚冷,胳膊钝痛。
指尖夹着的烟也因此抖落在地。
按理说,他们这种温饱线上挣扎的家庭,是触不到楚辞奕的。
却有杨宗国当中牵线搭桥,给予秦何琼一不菲的报酬。
让他亲自把儿子送到楚辞奕手里。
目的在于试探楚辞奕是否真喜欢肖像画上的男孩。
想不到弄巧成拙,毁了联姻。
秦何琼贪婪,得了杨宗国的酬金,想起儿子和楚家次子的关系,谋划着两头拿好处。
起先,楚辞奕有求必应。
后来他得意忘形,透露当初把秦生送上床,又从中获利的,就是他自己。
楚辞奕表面波澜不惊,只是轻轻抿了一口手里的咖啡,提醒道:“秦先生,人心不足蛇吞象,过去的往事我不会再追究,但以后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希望你心里有一把称。”
秦何琼陪着笑,不以为意。
楚辞奕给他的感觉,一直温和可亲、彬彬有礼。
这种娇生惯养、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富家少爷,能有什么好怕的?
秦何琼想错了。
三年前,秦生从楚辞奕那逃回来后,他以为秦生已经被厌弃。
便偷偷联系了曾经的老板,一个做玩具生意的。
人是送出去了,但没得手。
这位李老板三个月内突然因资金周旋困难而破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