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心宫的皇后寝殿里,又恢复了宁静之状。
重新拿起镜子的雪姬,又抚摸着自己脖子和肩头的那些齿痕,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叶仑的口水,想到这里的雪姬,又一次在镜子前面羞愤得要死。
“破虏,你该死!”
雪姬精致美艳的一张脸上,又布满了愠色,恨意再次升腾的她,差点摔了手里的铜镜。
“你这样糟践本宫,到底是何意?”
一口银牙,被咬得吱吱作响,雪姬已经感觉到,太子的这种作法,已经让太子妃雪娇从反抗到顺从,对于一个守身如玉、未经人事的雪娇来说,恐惧过后便是依赖和痴迷。
只有自己大谋在胸,何况又是过来之人,该隐忍处,还需得隐忍。
只要有一丝的缝隙,自己就会把握好机会全线出击,好让太子一败涂地永无翻身的能力,那才是最好不过的。
而这一切,需要等,更需要顺势创造,但创造机会的契机,不知道会在哪里出现?
如果那一刻要是到来,她会用脚踩着太子的脑袋,羞辱够了以后,再把他碎尸万段……
回到自己房里的六皇子,把一腔的屈辱和怒气,全部在了侍奉他的宫女身上。
“啊!六皇子饶命啊……”
“求六皇子放过奴婢……奴婢哪里做得不好,请六皇子明示……”
慎祀房里,一名宫女的惊呼声,已经演变成惨叫连连。
那名兢兢业业,从早到晚服侍着六皇子的宫女巧云,正被慎祀撕裂了上衣,六皇子慎祀,拿烛火来宣泄自己心中的恶气……
“啊……啊……”
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过后,宫女巧云的前身,被烫出了一颗颗惊心怵目的燎泡。
被巨疼折磨下的宫女巧云,梢的冷汗就像雨天的屋檐水一样,从脖子一直流到全身……
门外被惨叫声引过来的另一个宫女,向殿内探头看到这一幕后,用手掩着吃惊不已的嘴巴,迅就奔向皇后的寝室。
其实,这一幕,早在这个宫女看到之前,就有一个太监已经悄然隐身而去,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皇后娘娘,六皇子,六皇子他……”
宫女上气不接下气,惊恐得牙床打颤,跪在皇后娘娘雪姬面前浑身直抖。
“狼撵着了?”
雪姬一脸怒容,余火未消的她,差点一脚把前来报讯的宫女给踹飞。
但听到“六皇子”三字时,心里一种不详涌了上来,急道:“六皇子他怎么了?”
“他,娘娘您快……”
没等宫女说完,皇后娘娘雪姬迈开步子,急吼吼地,就向六皇子慎祀的书房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