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雪姬这才觉得,破虏太子,此时看着自己的那眼神里,已经充满了轻蔑,完全不像两年前那唯唯诺诺,战战兢兢的样子。
“破虏,你身为太子,如此放肆的对待娇娇,你还想要狡辩不成?”
雪姬,此时已经愠怒暴涨。
“这儿臣就要请教皇后娘娘了,雪娇乃是本殿的太子妃,我破虏是被立的太子,虽然被贬流放一年之久,但她是被册封的妃子,本殿与太子妃鱼水欢合,此乃天经地义,在皇后娘娘这里,怎地成狡辩、怎地又成本殿放肆了?”
叶仑孤傲地挺起胸膛,倒背着双手,上前一步,走到了床榻前面立住,然后,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两个心怀鬼胎的女人。
一阵夜风,透过窗棂吹了进来,摇摆着的宫灯,把一团光晕,摇晃在雪娇煞白的脸上。
皇后雪姬,原本端庄秀美的一张脸,此时在宫灯摇晃着的光晕里,泛起一层阴毒之色来。
那种高贵庄严、雅致端庄、母仪天下的风范,此时已经荡然无存。
完全已经不顾身份,有些失态的雪姬,鼻孔里粗气哼哼,巴不得,把眼前的太子要生吞了一样。
叶仑轻蔑地一笑,俯下身子说道:“父皇立了娘娘您做皇后,可本殿知道,这只不过是一场权益之计罢了,也可以说是一场交易,父皇已经年迈,凡事都以力不从心,朝中大小事务,已经无法完全把控,为了自己辛苦打下的江山不生内乱,为了萧墙固基,恰有你父雪嵩有持功自大之迹象,父皇再三权衡利弊,这才纳你这个寡妇为妃,因本殿的生母已经病故,这又立你为正宫娘娘,列你那个拖油瓶的儿子为六皇子,你那功高自傲的父亲雪嵩也就位居国丈,对于这些厚待,你雪家毫不感恩,反而野心更大。”
叶仑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半眯着眼睛,玩味地看着这对堂姐妹。
皇后娘娘雪姬,一张丰润的俊脸,此时阴沉得能拧出水来。
“虽然被封为皇后,但你年纪还远不满四十,我那父皇已经重病缠身卧床不起,你与假太监私通,儿臣可否说错?”
雪姬挺拔的鼻尖上,已经出现了细密的汗珠,在宫灯照出的光晕里十分晶莹。
叶仑继续开口说道:“只是享乐荒淫也就罢了,你父女的胃口,大得吓人,居然想制造乱子,好让父皇废了我这个太子,借此机会,把你儿子慎祀扶上太子之位,让他成为大秦帝国的储君,你们父女,谋的是天下呀!请母后回答儿臣,这算不算乱了纲常?”
叶仑的一番虎狼之词,听得雪姬心里一紧又一惊。
雪姬吃惊地半张着嘴,她不敢置信地把叶仑,从头到脚又打量了一番,对这个再熟悉不过的太子破虏,仿佛是第一次认识。
“破虏,你,你这逆子,你身为太子,又是小辈,怎敢对本宫如此诋毁侮辱?”
羞愤到了极致,雪姬抬起手来,就要抽打太子的耳光。
叶仑是谁?好歹在前世也算身手敏捷的学渣,不然怎会考试了个二本院校,毕业后做了个社畜。
就这么一抄一翻,雪姬一只纤美的右手,就被叶仑牢牢地握住。
这叶仑也确实够损的,不但握住皇后娘娘雪姬的手腕,还用指尖,不怀好意地在雪姬的手掌处摩挲了几下。
“皇后娘娘,您如此暴跳如雷,难道是被儿臣说中痛处了吗?”
又羞又怒,又不敢大声呵斥的皇后娘娘雪姬,便又歪过头来,张嘴就向太子的手腕处咬去。
“哎哎!皇后娘娘啊!虽然您大我十岁多些,但您是可是长辈啊,怎么还就喜欢上儿臣的手了?”
叶仑的度更快,另一只手,迅地就托住了雪姬的下巴,把皇后的一张粉脸,直接给抬得仰视着自己。
皇后娘娘雪姬,这手被太子攥住,脸又动弹不得。
看着想把自己撕碎,但又毫无办法的皇后娘娘雪姬,叶仑又坏笑着说道:“这世上的事也荒唐至极,您身为姐姐,却成了皇后,本殿还得叫你一声母后,而你堂妹雪娇,却成了本殿的太子妃,你姐妹俩,都是嫁入皇家的女人,父皇又年迈弱病,你也是背了个侍君的名声,不如你雪家俩姐妹,都归本殿,好叫这肥水不流外人田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