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着呢,没上刑!”韩五道,“阁老,是要放出来吗?”
“送到光禄寺去。。。。。”李至刚冷笑,“按洪武年旧例,阉割!”
“嗯。。。啊?”韩五一怔,心中暗道,“你他妈刚答应人家老太太。。。。。转头就阉了人家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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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李以行肯定恨我。。。。”
“我也恨他,我是他朋友,我是他唯一的朋友。。。。”
“阁老。。。”
突然,随着阁老两个字儿响起,牢房中癫狂的刘观马上停止了呐喊。
而是疯子一样冲到牢房口,脸紧紧的贴着牢房大门,眼睛朝门缝往外挤,脸上是诡异的笑,“嘿嘿,以行,你终于来了!我知道你会来的。。。。。我就知道你会来!”
“以行,我不是故意骗你!”
说着,刘观又陡然哭出来,“我不是要骗你的。。。我也是逼不得已我有苦衷。。。以行。。。。”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不是我的朋友!”
李至刚忽然压低声音,也贴着牢房的大门,轻声开口。
然后猛的摆手,让其他的锦衣卫们都远远的下去。
“我这样的人,不配有朋友。”李至刚又笑道,“而且也没有正常人,愿意做我的朋友!而你,刘少盈,我知道你!”
说着,他更低声了,但却也能让刘观听得更清楚,“在苏州时我就知道,你是故意接近我!故意装成,让我相信。。。。咱们一直都是好朋友!”
“你在我这套话,然后说给别人,你有自己的企图,你从来都不是我这边的人,你也从来没真正的替我考虑过!”
刘观瞬间石化,瞪大眼,死命的从缝隙往外看。
“要我说,你也是贱!我即便知道你不是我的朋友,但也给你带来了高官厚禄!可是你所投效的人,这些年除了利用你之外,可给了你半点好处?”
李至刚冷笑,“就因为他是世袭罔替的国公?就因为他是皇亲?哈,你可真够贱的!”
“你。。。。?”刘观满脸惊恐。
“我早知道!”李至刚继续冷笑,“一开始,人家就是想利用你,知道我在苏州的事儿!但后来,人家觉得有你这么一个人在我身边,尤其是看着课税司和海关总司,是大好事儿!”
“再后来,知道你开始以权谋私了,人家不但不制止反而话里话外说要袒护你?哈哈,你还真信!”
“他若是想袒护你,就该收你的钱,可是人家收了吗?”
“你,最多是他,还有他那边的人,将来倒李的时候,就是要扳倒我的时候那把暗棋罢了!可笑你自己还以为自己多厉害?”
刘观满头冷汗,“你怎么都知道。。。。。”
“我当然知道,因为我是李以行,是大明的辅阁老!”李以行不屑一笑,“另外,我在告诉你一件你接受不了的事!”
“从头到尾,人家都没想保你。。。。”
“你呀,死定了!”
“比你早死几天罢了!”
突然,刘观一改刚才的脸色,咬牙道,“你跟我横有什么用?你敢跟人家横吗?你敢把人家捅出来吗?呵呵,你不敢!因为人家背后是太子爷。。。。。你不敢绝了自己的后路!”
说着,突然癫狂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除非,除非。。。。我知道了,除非你觉得,你那皇子孙女婿也是太子,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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