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什么?殿下有外室不是很正常的事情?既然是外室,那更是不能被我知道的人,但好巧不巧被我撞上了,这只能说,我与殿下的缘分无法延续!如此也好,我也不用再挣扎,不必多言了,殿下回去吧。”
“真的是误会,她不是什么外室,是我表妹!”
唐云瑾呵呵一笑:“近亲啊,那说句实在话,生下来的孩子多半会又些痴呆,这并非是我在诅咒殿下的孩子,医学上,便是如此。”
“她的孩子不是本王的!”
“不是殿下的……不是殿下的孩子?”
唐云瑾嘴角的嘲讽从渐浓到消失,随后眼神变得疑惑起来:“如果真不是殿下的,王府侍卫又怎么会那么说?殿下应该知道,我最讨厌被欺骗!”
“本王知道,一直都知道!她是本王表妹,未出阁便先有了身孕,竟连孩子的爹都不知是谁,如今肚子大起来,也不敢回母家,便在本王府上暂时小住,本王之所以会让她赞助,是母妃去世之前,曾说过,让我关照她家,此等丑闻,传出去也不好。”
唐云瑾捏紧了手,“所以,殿下就可以不顾自己的名声?外室的丑闻一旦在京城传开,殿下就不怕对自己有什么影响吗?还有……我还是没办法完全相信殿下的话,毕竟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殿下说的是真的!”
“瑾儿,你是不是又些吃醋了?”
“吃醋?”唐云瑾眼底掠过一抹愕然,她此刻的情绪,好像的确是有些不一样。
但很快,她就否决了,“才没有,殿下有没有外室吗,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不就是要证据么?你随本王回去,当面把误会解开就是了,至于孩子的生父,还在找,此等丑闻,绝不能令母族蒙羞!瑾儿,你是愿意相信本王的吧?”
话语落下,他试探着轻轻抓住了唐云瑾的手。
她轻微挣扎了一下,夜若云便立马放开了,“抱歉,是本王失了分寸。”
唐云瑾手指动了下,很快缩回袖子里,转移了话题:“我暂时不回京城,这望月湖村里,还有事情需要我处理。”
“玉竹堂基本已经放弃了这里。”
她惊讶:“殿下怎么知道?”
“瑾儿,望月湖村能给玉竹堂带来的利益微乎其微,这里的难民,以渔业为生,起初在玉竹堂的接洽之下,过的还算不错,但后来,兴许是阿垚觉得不能继续往上展,便放弃了此地,但任由他们自生自灭了,不过这里的人,多数都能靠自己的能力做事。”
“嗯,我看到了,就算是六七岁大的孩子,手都磨破了皮。”
望月湖最初只有陈老伯的时候,很多条件很宽裕,但现在,这里起码住了一百多户人家,望月湖里的鱼可以说是僧多肉少,估计时不时还会因为捕鱼出现一些冲突,在没有玉竹堂现身干涉解决问题的情况下,事态就会越来越严重。
不管怎么样,她还是先见一见陈老伯,了解下这两年具体的事态展吧!
想着,她便试着敲了一下门。
半晌,无人回应。
“陈老伯?”
唐云瑾喊了声,仍旧无人回应。
奇怪。
她皱眉,试探着推门。
没曾想,门竟然一下子就推开了。
但紧接着呈现在眼前的一幕,却是令她眼瞳一缩。
“喂!你们两个是谁?干什么的!”嚣张跋扈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紧接着是急促靠近的脚步。
唐云瑾侧眸瞥过去,来者个子不高样貌平平,是个三十出头的男子,她反问:“在问之前,时不时应该先自报身份?”
“外来人?你这小妞长得还挺好看啊!我是这望月湖村唯一的大夫,村里所有人的命,都掌握在我的手里!”
唐云瑾气的心都在颤抖,“就连陈老伯的命,都在你的掌控之下吗?”
“这老东西啊?他脾气太犟了,年纪那么大,又执拗,事事不肯配合……哎呦!”
话还没说完,一道黑影从天而降,魑骂骂咧咧的把奇大夫踩踏在脚底:“老子这辈子,最恨你们这种杂种玩意!”
即便是被踩踏着,这奇大夫却还是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一边低声嚎叫一边开始威胁:“你们最好别这样对我,不然小心连这个村都走不出去!我们可是被玉竹堂罩着的!”
闻声,唐云瑾冷嗤一声:“放心,你很快就能见到玉竹堂的人了!”
“臭娘们,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