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门口也总是有几个男人走动。
我知道。
他们是枫晚川的人。
可以说,在某种程度上。
我被变相囚禁了。
枫晚川这次来,给我带来了换洗的衣服,依旧是我不喜欢的款式,我没有多说什么,毕竟他从来也不知道我喜欢什么。
最开始,我以为和陌兰长得八分像,是上天对我的赏赐,我可以陪在喜欢的人的身边。
现在看来。
是我的劫。
枫晚川坐在我病床的床沿上,拉住我的手。
「袅袅,这几天我想了,我同意你去工作,但是必须去我的公司。」
我内心毫无波动,我面无表情的抽回手,继续数着窗外的电线杆上有几只鸟。
枫晚川被我迎合惯了,当然受不了我现在的态度。
他温怒的声音响起。
「叶袅袅,我已经做出让步了,你到底要怎么样,闹脾气也要有个限度。」
我依旧不言语。
枫晚川暴怒,随手抄起柜子上的保温杯,狠狠地砸在地上。
接着将我猛地拽了过去,钳制住我的下巴,狠似的吻我,我不做回应。
在他手解着我衣扣时。
我抓住他的手腕,他眼神迷离的看向我。
「怎么了?」
「医生叮嘱过,在术内一个月内不能行房事。」
枫晚川柔声说着:「我会小心些。」
他的话让我内心涌上一阵恶心,我直视着他的眼,开口问他。
「枫晚川,那晚你把我送到医院。」
「是因为我快死了。」
「还是因为李质提了陌兰?」
我看着枫晚川随着我一句句的问话,眼神逐渐清朗,也彻底没了兴致,枫晚川松开了我,烦躁的松了松衣领。
「叶袅袅,好好当你的替身。」
我内心冷笑。
事到如今。
他怎么还能说出这种让人听了就想笑的话。
1o
当医生说我身体恢复很好的隔天。
我跑了。
头也没回。
早在几天前,我便和母亲商量好计划,从一个护士手里买了护士服,在我要走的那天,母亲装作来给我换药的护士。
到了病房。
再把衣服换给我,她躺在病床上假扮我。
出病房门时。
我微微低下头,口罩很好的遮住了我的脸,并且因为我和母亲身型很像,并没有人注意到我。
刚出医院,我赶紧拦了出租车。
去和母亲提前定好的地方取了包,包里装的是出国需要的证件和证明。
在等出国签证审核的期间。
我去看了陌兰。
我站在她的墓前,更换掉上面早已枯萎的花。
那束花也是我上次来,带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