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花哥现在要到宿舍了,我们得赶紧回去。”蔺祥说:“也回去看看温冬怎么样了。”
他们回去时,温冬已经躺在床上了。
孟天佑一手的鲜血,地上有撕裂的干净衣物,全是长条的,一看就是用来包扎伤口的。
见两人过来,孟天佑和温秋也立即看了过来,先是看蔺祥的头,又仔细观察夏白。
温秋视线在夏白身上打量了一圈,问蔺祥:“夏白异化的是什么癖好?”
蔺祥骄傲地说:“夏白没有癖好!我就说他一定是那个不会被异化的!”
两人都惊讶地看向夏白,夏白确实没什么问题,除了这几天没睡好,眼眶红,眼里困倦非常。他们都这样,已经困得大脑罢工了。
“你呢?你的头怎么回事?”温秋接着问。
蔺祥马上要哭出来了,“花哥是异食癖,我把我的头给他吃了。”
“……”
蔺祥又问:“温冬怎么样了?”
他现他问完,温秋的脸色变得非常非常可怕,宿舍的氛围也僵硬了,他立即改口,“这么晚了,大家都困得不行了,早点睡一会儿吧,明早见!”
说完他就麻溜撤了。
不是不好奇,只是不想当着温秋的面问,太恐怖了。
他一回宿舍就给夏白消息问温冬怎么样了,夏白没立即回他,可能是等温秋走了他才得知温冬的情况,并回了他的消息。
夏白:[温冬自宫了。]
蔺祥:[……]
蔺祥吓得身体蜷缩,睡意都没了。
他看向对面的花昊明,一开始觉得异食癖比异装癖可怕,现在看来异食癖好多了,幸好花哥是异食癖,他们都安全。
可是他的头不安全。
蔺祥摸着自己的半边头悲从中来,伤心不已。
花昊明睡得昏昏沉沉的,隐隐好像听到有人在哭,潜意识觉得出了什么事,想要醒过来,却怎么都睁不开眼。
他没死啊。
别哭了。
等他终于从那股黑沉沉的意识中清醒过来,睁开眼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牙好像裂了一样地疼,胃也疼,嘴里有股奇怪的味道,呕吐的欲望非常强烈。
花昊明翻身看向蔺祥,想问问蔺祥他昨晚怎么了,结果一转头就看到一个光头。
“……”
花昊明茫然,“你怎么了?头呢?怎么突然剃个光头?”
蔺祥抬起一张大悲过后已毫无波澜的脸,“头被你吃了。”
花昊明:“……?”
蔺祥走到他床边,把用白色塑料袋装着的另一半头塞到他床上,忍泪道:“今晚省着点吃。”
花昊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