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灿:“。。。。。。哦。”
谁问你这个了?
教室的另一边,金悦可才知道岑柠给孟遥清送的具体是什么表,当即就差没把恨铁不成钢几个字写在脸上了。
“给男人花这么多钱你就等着倒霉吧你!”
岑柠叹了口气,愁眉不展道,“我是要倒霉了,但不是因为给男人花钱。”
金悦可精神一震,“此话怎讲?”
岑柠面无表情地胡言乱语,“有一个大师和我说的,说我最近会遭大劫,过去了我就扶摇直上从此一飞冲天,过不去就永远埋地下了。”
金悦可一听这话就冷下脸,寒声道,“肯定是江湖骗子!谁家大师这么讲话的啊?肯定是想讹你的钱所以才这么说。”
“那没事,反正我没给钱。”岑柠换了只手撑住下巴,开始转移话题,“不想小测了,我们逃课去吃烤肉如何?”
金悦可:“。。。。。。不如何,我看你是真想死。”
下午的小测,岑柠没发挥好,试卷交上去就觉得完蛋。
“我觉得我会被数学老师喷死。”她迅速萎靡下来。
金悦可拍拍她的肩,“别多想,偶尔发挥不好很正常的。”
可惜岑柠并没有被安慰到,特别是在发现自己来大姨妈以后就更难受了。
“为什么又提前了。。。。。。”她趴在桌上,痛苦呻。吟,“还好最近都很养生没有吃太多冰。。。。。。”
虽然小腹还是有些坠坠的痛感,但并不强烈,尚在能忍受的阶段,不过这并不妨碍她这几天总摆着张臭脸。
连孟遥清拿着新订正好的学习笔记过来找她,也没得个好脸色。
“我最近生理期,很烦,你先别来找我,不然可能还得受我的气。”生理期的第一天岑柠就这么和孟遥清交代了,但他好像没听进去,依然我行我素的,定时给岑柠提供学习笔记,时不时给她去接热水,下午三点左右,还会送点心过来。
岑柠有时候会给他个好脸,但更多时候都怏怏不乐的,对他不咸不淡的。
看着孟遥清没有半点受打击的样子,她都觉得不可思议。
脾气好得有点太过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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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的五一就放一天假,岑柠和金悦可这天上午都不补课,于是就约着到一家咖啡厅一起写作业。
习题册拿出来没多久,岑柠就开始走神了,回想起前几天对孟遥清冷漠的态度,有些羞愧,“他会不会觉得我阴晴不定的太神经啊?而且他真不生气?不会在沉默中爆发吧?”
“你能不能别一天天的想这些乱七八糟的?”金悦可在旁边头也不抬地说道,“他心情怎样值得你去思考吗?学习已经这么辛苦了,你只要把自己哄开心了就行,管别人做什么?”
“再说了,他具体怎么想你的重要吗?你不如想想数学老师怎么想你吧,上次小测那么烂。。。。。。”
岑柠欲哭无泪地从书里翻出那张试卷,“别骂了别骂了,我这就反思,整理错题,下次一定让数学老师对我刮目相看!”
刷题的过程很痛苦,特别是那种半熟不通的题,做起来很费时。
这家咖啡店生意很少,店内的桌子有一半都没坐满,但为了顺理成章地多坐会儿,两个人点了很多点心和咖啡配着吃。
两三个小时下来,该做的题都做完了,肚子也饱了。
做完题以后,两个人走的是不同的方向,便在路口分道扬镳。
金悦可坐上家里的车子绝尘而去,岑柠则是径直走向地铁站。
她最近出远门都是坐地铁了,对外的说法虽然是因为乘坐这种交通工具不会晕车,但真正的缘由,仅仅是这样不会出车祸罢了。
始终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让她无法安心地乘坐家里的车,生怕会连累到司机,所以现在她能坐地铁就坐地铁,没地铁就去骑自行车或者步行,真出事了,也不影响别人。
地铁车厢里冷气很足。
岑柠穿着短袖短裤上去,没一会儿手臂上就起鸡皮疙瘩了。
座位旁边一个白领打扮的姐姐盯着她的包看了很久,然后指着上面的小熊玩偶笑嘻嘻地说,“这个熊真可爱,可以给个链接么?”
岑柠愣了一下,下意识摸向芭蕾熊,“这个是我朋友在实体店买的,没有链接,你喜欢的话,可以拍照在网上搜一下同款。”
“这样啊。。。。。。”
让那个姐姐拍了照片,岑柠捏了一下小熊的脑袋,看着它圆圆的耳朵,突然就很想孟遥清了。
他现在会在做什么呢?
应该也是在复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