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5闭嘴了。
oo8听得兴起，见他不说，连忙问：“我一直想问，一共25个编号系统，怎么一直没有见过oo1，连他的编号也没有，他被吞了？”
可是说不通啊，一个编号系统被其他编号系统吞噬，主系统会自动补一个编号系统进来。
oo8就是这么补进来的，虽然他并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补进来的。
就算oo1被吞了，也会有下一个oo1，为什么连oo1的编号都没了。oo8本来只是有点好奇而已，现在oo5说一半吞一半，把他的好奇心彻底勾了起来，不问到底实在不甘心。
oo5打死都不肯再开腔，倒是o13拉长声线：“这个嘛……我倒是知道一点。”
oo8立刻凑上去，oo5瞥了一眼，转身消失。
o13想着自己把唐纪之传到oo8那，后者也没怎么跟他计较，所以对oo8态度较好，见他对这些陈年旧事感兴，便把自己知道的说了。
“我当初来的时候，这事儿已经生了，听说是oo2把oo1吞了，不然……”o13的马赛克脸似乎掠过些许嘲讽，“你当oo2为什么这些年排名稳占第一，他又为什么能撺掇这么多分系统和他一起搞主系统？你不知道oo1有多强。”
oo8和o13其实见面不多，更谈不上什么“同事情”，事实上所有编号系统互相都有种敌意——因为指不定一个不小心就被吞了，意识消散，彻底“死”亡。
他们现在虽然不算意义上的活着，但是能感知能说话，也算“活”着。
如果oo8没听错的话，o13的语气里对oo1好像有点崇拜。
“你看起来很喜欢oo1？”oo8憋不住，直接问了。
“没错。”o13爽快地承认了。
为了表示自己的震惊，oo8头顶上红色的“oo8”变成了“=_=！！”
o13：“……”
“你别乱想！”他忙道，“我说的喜欢不是那种喜欢！”
oo8同情道：“就算是那种喜欢也没办法，我们的身体是由数据组成，假的，亲。”
o13想锤人，转身要离开，oo8拉住他：“你还没说完，你说oo1很强，那他为什么会被oo2吞了？再说，oo1既然能和oo2联合搞主系统，说明两人关系不差，关系不差还能把人家吞了，oo2是不是有点缺德？”
“我不知道！”o13有些烦躁，“谁都不知道他们之间生了什么。”
“主系统都不知道？”
“嗯。”
“哇哦。”oo8啧啧，“听你说这么一说，感觉oo1很有啊。”
“有个屁。”o13忍不住道，“主题业绩永远倒数。”
——主题业绩就是编号系统管理的主题内，通关主播越少，业绩越高。
是的，通关主播越少，业绩越高。
每个主题的任务难度都不低，oo8管着好几个主题，事实上除了唐纪之，其他主题内的主播哪个不是艰难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