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俩气质上就十分不一样,再加上他五官更似江槐和母亲的结合体,并没有特别像江槐的显著特征,也就没人怀疑他和江氏集团有关系。
蔺寻见他沉默,便知道自己多半猜对了,说:“我能问问他是谁吗?”
“他叫江槐。”
没有别的叙述,只单独提示一下名字的话,那大概率是指向一个身份了。
“你怎么不早说,哎,这下真失礼。”蔺寻叹道。
“你怎么还一副很失落的样子?”
“那当然了,见到岳父大人没带点见面礼就算了,连人都没能认出来。”
“蔺寻!你能不能不说这些有的没的!”江轻吼了一嗓子,怒气十足,竟将脸都憋红了。
“那不然说什么呢?”蔺寻嘴角弯弯,“说我爱你?说我想跟你做.爱?”
“滚!!!”江轻往门边缩着,脸抵在窗户上,看着窗外,恨不得一头撞破窗户然后冲出去。
空间太小,空气太骚,他要窒息了。
红灯时,蔺寻侧头看着耳根子红成了一片的江轻,无声地笑了。
会脸红就好,就怕被汪明知吓出心理阴影。
不然他真是要断了汪明知的狗东西的。
“你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抠出来!”江轻头也不回地说。
“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你是不是在偷看我?”蔺寻笑问。
“老子帅气得很,用屁股想都知道你铁定在看我!”不然他至于扭着脑袋不敢转回去嘛!
“嗷,你这屁股还挺绝。”
“……”
没法交流了,他自闭了。
但是蔺寻不给他自闭的机会,又谈起了正事:“录音你是怎么打算的,不会真要公布吧?”
“先去东映娱乐。”
于是江轻就这么扭着脑袋一路坐到了东映娱乐,下车后摸了摸酸的脖子,恼火地看了一眼蔺寻,甩给他一个冷酷的背影。
办公室里,余明翰正坐在主座,教育对面两个鼻青脸肿的失足少年,一口唾沫星子杀死一个人,小嘴叭叭地给他们讲三观的重要性。
“高黛玉,唐傻逼,瞅瞅你们一个个的,还能有比你们更傻缺的吗?!说出去我都嫌丢人,老子一王者,叱咤风云般的人物,结果认识了俩脑壳长包的蠢货,还他妈为了一个男人干架,真是无几把语。一个个长得不咋地,还成天把梦追呢。尤其是唐傻逼你,一个大男人留什么长,娘里娘气,给老子剃光头去!”
“哟,您给说说,是怎么个娘里娘气呢?”另一位长拥有者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