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由嘉显然对这个词理解无能。
“分家?”
“很早就分了,打仗的时候就分了,”木子君说,“我爷爷父母去世以后四个孩子就分开做生意,一代不如一代。不过他们家族观念很强,只有我们家……是外人。”
“就算是收养的,你爷爷不是也就你爸一个儿子,在从怎么就算外人?”
“他们觉得不姓苑就是外人。”
由嘉摸了摸她的头:“那你家是不是和他们矛盾挺大的。”
她眼神恍惚一瞬,随即摇摇头:“记不太清了。”
由嘉行李终于收拾完,还想追问,可是她下午还在珍珠店有工作,把制服揣进提包里便离开了。木子君的实习诊所倒是一周四天,她今天不用上课也不用上班,在家里乐得清闲。
闲了没一会儿,宋维蒲的电话又过来了。
木子君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儿,备注跳动着五个大字——
“别主动找他”。
她那天跑了以后辗转反侧一晚上,第二天忐忑出门,宋维蒲竟然没事人似的坐在那吃早饭,就像昨晚什么都没有生过。联想此人先前一系列行为,木子君顿悟——
宋维蒲此人第一擅长趁火打劫,第二擅长反客为主,妈的一个国外长大的华裔,三十六计给他玩明白了。
按兵不动是她最后的倔强。
她任那备注跳动了一会儿,磨磨蹭蹭接了电话。不等她说话,宋维蒲开门见山地问:“还在家吗?”
木子君:“在。”
宋维蒲:“哦。”
两人沉默。
木子君:……
宋维蒲那边传来短暂的说话声,他像是买了杯咖啡,继续把注意力转回对话。
“帮我送点东西来学校行吗?”
木子君没来由的气结:“你自己不会回来啊?”
“我图书馆有点事,”他说,“一会又要上课,来不及回去了。”
理由还挺充分。
木子君一边气结一边帮他翻书桌,找出了一叠他要的建筑草稿,继而匆匆挂了电话,揣着稿纸往学校的方向赶去。
到的时候隋庄也在,木子君大概听由嘉说过,隋庄担心宋维蒲提前毕业他无腿可抱,课表全程复制宋维蒲,为了和他一起上暑期课程甚至放弃了回家过年,一片忠心日月可鉴。三个人在图书馆前的露天咖啡厅碰头,木子君看见他那个没事人的样子就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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