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君:…………………………
金红玫女士。
不愧是你。
宋维蒲没有主动来拿的意思,这阴影属实是比较难克服。木子君叹了口气,把唇膏摸出来,旋出管体,在指腹上涂了一点。
“你看,”她说,“透明的,看见了吧。”
宋维蒲点点头。
“过来。”她用涂了唇膏的手指朝他勾了勾。
他靠近一步,把头低下一点。木子君一只手夹着唇膏,转了下他下巴,另一只手抬起来,指腹抵在他裂得最严重的嘴角处涂了几下。
宋维蒲想往后退,被她捏着下巴凶:“不许动!”
她又在指尖蹭了一点膏体,在其他地方点涂了几下,触感柔软。宋维蒲垂眼看她把唇膏夹在指间的姿势,嘴唇不动,牙齿合着说话:“你是不是背着我抽烟啊?”
“对啊,”木子君信口开河,“和唐葵学的,怎么了?”
宋维蒲皱起眉头,被她挟持着涂完唇膏,下巴总算被松开。思考三秒后,他下了最终结论。
“和陈笑问沾边的就没好人。”他说。
木子君:……
他俩这互看不爽算是解不开了。
这混乱的一天终于在唇膏的柑橘味中结束,木子君的房间里也来了的住客,入住没一会儿就和她抱怨起沙漠的干燥与酷热。
除了世代居住在这里的原住民,这片土地本来就不适合外来人长居。她住了一天已经觉得皮肤干裂,那个叫Rosse1a的意大利女人,为什么会来这里开一家旅社呢?
那间电报站七十年代才被建造起来,画廊老板1957年就在这里买到了那幅艾尔斯岩的油画。Rosse1a来到爱丽丝泉的时间比电报通讯更早,那她又是哪一年和金红玫成为足以互寄照片的朋友的呢?
又或者……
金红玫,也曾来到过这个地方呢?
***
第二天,酒醒了的丽丽娟娟如约而至旅行社。
木子君出的时候还有点担心宋维蒲和苗珊因为昨天的事尴尬,好在两个人都是就事论事的人,过去的事就过去。更何况,苗珊比他们都更早得知了一个让人震惊的消息。
旅行社里,苗珊和steve拿起那张丽丽娟娟带来的四人合照,看看照片,又看看木子君,再次看向照片。
“还真的见过啊!”苗珊不可思议。
“你家有长辈以前来澳洲吗?”steve追问。
木子君已经对这个问题感到疲倦了。她接过那张黑白照片,先看见了中间还是小女孩的丽丽娟娟,而后便是两侧三十多岁的金红玫和一个白人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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