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有关学生时期,一个字都没有提。
连赫佩斯尚未登场前,在战场浴血厮杀的场景,什么描述都没有。
他在书里出场,就已经是阴郁嫌恶的反派。
赫佩斯索性破罐子破摔,也不差这一回丢脸。
丢脸成习惯了。
晚餐过后,尤里乌斯把赫佩斯叫进书房谈话,谢长留就坐在客厅,坐姿板正,不带挪位。
“奥斯尔德在挑雌君了。”尤里乌斯沉声道。
赫佩斯无所谓地说:“谁?”
尤里乌斯的指尖有节奏地敲击桌面,盯着赫佩斯那张脸,良久后,还是叹口气道:“算了。你和他好好的就成。”
下属来的消息还躺在收件箱内,他没有点开查阅。
也没有告诉赫佩斯的意思。
奥斯尔德这几日留宿皇宫,甚至与英格拉姆家的乔索兰有来往。
赫佩斯挑了挑眉:“就这样?叔叔,你有话要和我说吧?”
浅灰色的眼瞳多了几分了然,尤里乌斯注视那双眼睛,低声道:“你只要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就好,以及。”
他顿了顿,继续说:“记得带上你的雄主,参加下周的皇室聚会。”
赫佩斯拖长音应答,走出了书房。
他下楼梯,谢长留还是那副坐姿,很守规矩的模样。
“走吧。”他对谢长留说。
尤里乌斯跟在他后面走出书房,送他们到家门口。
“走了啊叔叔。”赫佩斯朝他摆摆手。
谢长留站在原地犹疑片刻,还是学着赫佩斯的称呼,和尤里乌斯道别:“叔叔再见。”
尤里乌斯看着他那张稳重冷淡的面孔,背后忽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有种不应该被这么称呼的惊悚感。
他露出难以言喻的表情,对谢长留道:“走吧。”
想了想,又补充道:“赫佩斯心不坏,如果乱说话,你……”
似乎是觉得这番话对雄虫说还是别扭了些,他收回后半句,生硬地和谢长留道别。
“我明白。”谢长留平静地说。
内阁大臣站在门口目送他们的悬浮车启动离开。
赫佩斯坐在驾驶位,还是开了自动驾驶。
感冒已经好了差不多,药剂加睡眠,再加上那副强悍的体质,好全不是难事。
他只是单纯不想动手。
“雄主。”他开口道。
谢长留瞥了他一眼,大概知道他要说什么。
机械音布的任务到现在还没开始就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