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他又换了副嘴脸:“是你那位雄主在想你吧?”
赫佩斯为爱下厨房的英勇事迹已经从格其兰那里传到了锡德里克耳中,银军雌因为这件事笑了赫佩斯将近两天。
为赫佩斯没有毒死他的雄主,反而害的自己被毒到这件事又感慨了半日。
“他?”赫佩斯想起谢长留那张性冷淡脸,抓了抓头,“拿虫神的名义起誓,没可能。”
他说得异常笃定,斩钉截铁,根本没有回旋的余地。
“和他分开后,他甚至给我打了视讯观察我。”赫佩斯揉了揉肩膀,“当时我想他在关心我,但之后越想越奇怪,总感觉他例行视察。”
“你和上司结婚了啊。”锡德里克精准吐槽。
“也不是,他挺好的。”见锡德里克端了杯酒给他,赫佩斯嫌恶地推开:“不喝。”
他现在对酒精这个东西深恶痛绝。
锡德里克狐疑道:“你居然不喝酒。”
红军雌脸色阴沉,酒吧包厢内那几杯在迷离灯光下摇晃的酒液,恶心的味道至今还停留在舌尖。
更别提后续一大堆事情,他根本不可能喝酒。
“知道了知道了,要做模范贤惠雌君是吧。”锡德里克爽快喝下一杯酒,调侃他。
说完,他皱了皱眉:“不对啊。你这才新婚几天,就跑出来执行任务了?”
“皇家军校那里不是还有教官的工作吗?更别提你舍得让你雄主一个虫训练?这不得好好关心一番,巩固巩固感情。”
锡德里克直觉这里面有猫腻,他放下空酒杯,指着赫佩斯道:“如实招来。”
“想为军区,想为帝国做贡献没有问题吧?军雌的天职可不能违背。”赫佩斯耸耸肩道。
他敲敲桌面,神情严肃:“更别提流亡军好不容易露一次面,自然要会一会他们。”
这次任务牵涉到流亡军,任务等级高,帝国境内除了需要常年镇守边境,控制异兽群和其他国家挑衅侵入的那几大军区,剩余的都调动了精英部队。
赫佩斯毕竟新婚没多久,本不必参与这次任务。
但他为了躲谢长留,义无反顾参加了。
“流亡军……”锡德里克的面色也跟着沉了下来。
他们坐在前往撒法兰卡星座的战舰内,窗外是夜色深沉的星际。
锡德里克百无聊赖敲击空酒杯,突然开口问道:“赫佩斯,你出来执行任务,和你雄主说了吗?”
赫佩斯一怔,旋即镇定自若说道:“说了。他同意了。”
等会儿就给谢长留消息,他想。
先斩后奏。
锡德里克伸了个懒腰:“不过你还真是心大,也不怕他趁着你外出执行任务有了雌侍。”
“他不会。”
赫佩斯靠着椅背,锡德里克话还没说完,他已经开口否定。
这一句远比他先前说过的话更加笃定。
锡德里克一愣,眨了眨眼:“这才几天,你就这么信他了?”
赫佩斯挑了挑眉,用某种特别欠的口吻说道:“他亲口说过不会有雌侍,就不会有。”
“他把承诺看得很重,说出口的话必定会做到,出尔反尔不是他的性格。”他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