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船的是位精神矍铄的老渔民,此时,吓得惊惶失措,脸上眼泪鼻涕乱糟糟。
来到了邯河一号面前。
邯河一号是大船,停了船,都往前面冲了不少的距离,差点把小渔船掀翻了。
撑渔船老渔民也是有点子技术在身的,在邯河一号惯力冲过来的时候,他一点竹篙把小船捌过一个弧度,险险避开了危险。
船上有管事的掌舵出来了,站在甲板上,暴喝道,“大胆刁民,我们邯河一号乃是官家商用船只,行驶过程中,闲船必须避让,撞死都是你们活该,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敢拦我们邯河一号!”
那老渔民自知有错,他赶紧跪在渔船上,连连给掌舵磕头谢罪。
“是小人错了,小人给官老爷磕头了!但是,小人也实在是没有法子了,望老爷们恕罪!求求老爷们,救命啊!”
掌舵完脾气,心里顺畅了一些。
别看他长得凶神恶煞的,魁梧身材,心里还是有良知的,要不然,刚才也不会把船停下来了,直接撞上去了,他半点责任也没有,是合法的。
“到底生了什么事情?说!”
老渔民痛哭,“小人是附近渔村的渔民,今天天气不错,我们村里组织了一个渔队出来打鱼,就在前面那片河里,那片邯河水宽,渔多,平时能够养活好几个周边渔村的,没想到,今天刚去了没多久,就遇上了水鬼!那水鬼好凶啊!我们渔船上都供奉了邯河姥姥的,都不顶用,直接掀翻了我们好几条船,把船上的人都拖入了水里……”
“小人一见不对劲,赶紧逃出了那片水域,来找人救命,一路上没有其他大船只路过,只有求助邯河一号了,水手老爷们,求你们救救我们吧,我们虽然都是贱命,可是家里一家老小等着我们养家糊口啊!”
老渔民说得情真意切。
掌舵还是板着一张脸。
“水鬼?是一个水鬼还是多个水鬼?我们虽然是官方商船,但也仅只是行船的,又不是捉鬼的,你求我们也没有办法,再说了,船上这么多的游客,都是有事情的,要是耽误了时间到岸,影响了船客们的行程,我也吃不了兜着走。”
他故意说得这么威严,不通情理。
说完,就看向船上的船客们。
此时,所有人都被这般动静给闹了出来。
上等舱的贵客,以及下等舱的贫民客们,都听清了他们的对话。
到底大部分人还是心善的,“去看看吧!反正就在前面,也是要经过哪里的,咱们邯河一号这么大,水鬼肯定掀不翻,咱们这么多人,一人吐一口口水,都能把水鬼吓跑。”
“就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是积德了。”
“能救一个是一个,都是苦命人……”
也有人反对,“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水鬼这种阴邪的东西,能不沾染就不沾染,万一,沾上了,以后甩不掉,命都搭进去。”
“水鬼我以前听说过,出现必定是要找替死鬼的,我身体弱,八字虚,道士让我少去这种阴邪不好的地方,我不想去。”
“我家有小孩子,小孩子也体弱,不能见这些东西……”
果然,依稀听到了一些声音。
“……救命啊!邯河一号,救命啊!”
那个奋力地挥篙划船,边大声呼救。
越来越近了。
邯河一号也渐渐地停止下来,这般直接拦路的船,这要是不停,直接能将它撞翻出去。
邯河一号一停,巨大的水浪声也小了下来。
这时候,再听对面渔船上的声音就清晰了。
所有人都听清了。
“……救命啊!前面有水鬼作怪,我们渔船队,在前面翻了好几艘了,求求邯河一号,救救我们吧,有没有会水性的水手们,帮忙下水救救人吧!求求你们了!”
……
划船的是位精神矍铄的老渔民,此时,吓得惊惶失措,脸上眼泪鼻涕乱糟糟。
来到了邯河一号面前。
邯河一号是大船,停了船,都往前面冲了不少的距离,差点把小渔船掀翻了。
撑渔船老渔民也是有点子技术在身的,在邯河一号惯力冲过来的时候,他一点竹篙把小船捌过一个弧度,险险避开了危险。
船上有管事的掌舵出来了,站在甲板上,暴喝道,“大胆刁民,我们邯河一号乃是官家商用船只,行驶过程中,闲船必须避让,撞死都是你们活该,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敢拦我们邯河一号!”
那老渔民自知有错,他赶紧跪在渔船上,连连给掌舵磕头谢罪。
“是小人错了,小人给官老爷磕头了!但是,小人也实在是没有法子了,望老爷们恕罪!求求老爷们,救命啊!”
掌舵完脾气,心里顺畅了一些。
别看他长得凶神恶煞的,魁梧身材,心里还是有良知的,要不然,刚才也不会把船停下来了,直接撞上去了,他半点责任也没有,是合法的。
“到底生了什么事情?说!”
老渔民痛哭,“小人是附近渔村的渔民,今天天气不错,我们村里组织了一个渔队出来打鱼,就在前面那片河里,那片邯河水宽,渔多,平时能够养活好几个周边渔村的,没想到,今天刚去了没多久,就遇上了水鬼!那水鬼好凶啊!我们渔船上都供奉了邯河姥姥的,都不顶用,直接掀翻了我们好几条船,把船上的人都拖入了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