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软软,周醒被她萌化了,双手穿过她腋下,将她抱坐起,连连吻她唇,“这么可爱,太犯规了吧。”
怎么会有这样的姐姐啊,暗昧气氛真好时,试图扮演强势角色,猛扯人家丝袜,结果半天撕不烂,丢脸跑到床上躲起来。
“没关系,下次换成便宜货,多囤几条,专门用来给你撕。”周醒小声哄着,“不生气了吧?”
“我才没有这种奇怪的癖好,只是突发奇想。”
然而她的辩解太过苍白无力,手又不自觉摁在人家大腿。
唇边含笑,周醒一瞬不瞬盯着她,浓黑的目光如有实质,悄然覆盖在温热的皮肤。
“你还想玩吗?”周醒嗓音变得低沉。
摇头,孟新竹往后靠,睫毛扑簌着躲闪。
她退后一分,周醒就靠近一分,始终保持着呼吸可闻的距离。
“真的不玩了?”周醒最后向她确认。
“不玩了。”她小声。
“那我的游戏要开始了。”
半张脸藏匿在黑暗中,晦暗天光下,周醒眉目凝起锋锐。
孟新竹倒下去,视线内,分膝跪立在上方的周醒变得极具危险性。她西装裙绷得紧紧,泛起小片的波纹褶皱,大腿细直,长袜透出隐隐约约皮肤色,唇际最后一个音节吐出,她单手拆解领带。
雨势渐大,奏响天地,玻璃窗水珠蜿蜒如走蛇,世界灰蒙。
双手被高举至头顶,交叠捆扎在铁艺床架,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孟新竹本能挣扎,却动弹不得。
“别动,会受伤的。”周醒安抚,“放轻松就好。”
“你要做什么?”孟新竹声线发颤。
离窗很近,这么大的雨,有冰凉的水雾被风裹挟着,透过纱窗湿朦朦扑散在她心口。
不太习惯这般明晃晃袒露,她试图躲藏,领带却将她牢牢束缚在原地,连翻身都没办法做到。又害怕又期待,周醒这方面的强势总是让她面红耳热,心潮澎湃。
海水翻涌,道路泥泞,大雨天总是免不得弄得一身湿,这般狂暴的雨,意味台风快要来了。
天完全暗下去,窗外城市灯火黯淡迷蒙,雨雾冲淡室内甜腻荼蘼香气,风暴后满地狼藉堆积在海岸。
窗外微光为她镀上一层轻薄白纱,她像搁浅的人鱼,体态玲珑有致,让误入这一方奇幻世界的渺小人类,不由得屏住呼吸。
想靠近她,又恐惊扰了她。
之后几天,周醒坐在办公室,每每触及颈间领带,就会想起那日的她。
双手被桎的缘故,动作局限,腰肢频频翻浪,时而低吟时而惊乍,最后她哭着求饶,说“你放了我吧”。
结束,周醒解开领带,轻揉她手腕,她感觉到冷,下意识寻找热源,被圈进熟悉的怀抱,便安心睡去。
一些卑劣的念头,常常无法遏
制在心头升起(),周醒总是忍不住跟周凌比较。
几个月前⒓()_[((),从孟新竹口中听说她跟周凌床死的消息,周醒万分震惊。
这怎么可能!
时至今日,周醒还是想不通,这怎么可能。她那么漂亮,那么好。
因果无法追溯,周醒也没多嘴问过为什么,说起来,她还要感谢周凌呢。
不仅感谢周凌把竹子姐送到她身边,包括正在进行的,因感情中的质疑和迷惘而诞生的戏剧游戏。
初衷是为了弥补遗憾,制造一场浪漫偶遇来覆盖掉不开心的过去,虽然剧情从一开始就歪到爪哇国,连续创造出许多新的play,但这似乎更能体现她们的默契。
志趣相投,势均力敌,她们相见恨晚,简直天造地设。游戏因为什么开始已经不重要,她们玩得很开心。
周凌很久没出现,乍然想起,感觉像上辈子的事。
然而说曹操,曹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