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能再真了!”
“如果这是假的,我的几把也是假的。”
“哥,这人耍流氓,快把他开除粉籍!”
缸子开始掐人中:“别搞了我求你们了,小真这边快开机了,围读工作要展开三四天,J市天气也不好,你们就行行好、当体谅他,别在这儿扎堆了。”
硬汉说软话,没人遭得住。
一伙人又眼巴巴地问:“好吧,我们看一眼就走。”
末了,还是忍不住追问缸子:“《玉门雪》宣传就到这儿了吗?后续还有没有活动啊,哥,我们知道有保密协议你不方面说,如果有你就眨眼,好吧?”
缸子无奈之下,只得很刻意地眨了眨眼。
“……然后你也看到了,他们就是想见一面,这一面见到了,楼下慢慢的就散开了。”缸子提心吊胆一早上,直到从酒店安保队那儿收到消息,“聚众”人群已经疏散,他才吃得下早餐,“我原先还觉得芙姐太急,等《玉门雪》这边彻底播完再进组又能怎么样呢,现在想想,姐不愧是姐,她太懂了……”
不只是适当的留白。
而且还有规避过量热度的意识。
薛霁真进组了,情绪还算稳定的疯子粉丝都能追过来;
假如他没进组,还在跟着《玉门雪》剧组跑宣传,那会不会有人挣脱保安的保护线,直接冲到台上来做什么啊?
真不好说!
*
9点集合,《穿堂蝴蝶》剧组的年轻人没人迟到。
事实上,在集合前,大家已经讨论过一波早上的事儿了。
“这就是爆红的感觉吗?”
头回进组拍摄的新人真诚问。
薛霁真被他热烈的眼神盯住,顿了顿,说道:“我也是第一次红,第一次见识到。”
“露姐呢,你红的时候更早呢!”
对面坐着的汪宣凝有一瞬间想笑。
她抬眼看了看,确认了言的那个显眼包后,打定主意以后离这个人远点儿。
房露似乎没有察觉到尴尬,神色淡然地回忆到:“《阖家欢喜》第一季播出后,我上学时最怕的就是课间操,整个操场都不断有人在看我,想和我说话,上课下课期间,也总有人跑到走廊对我指指点点,‘看,那个人就是房露‘……”
本来说到这就能该打住,薛霁真也以为这个话题结束了。
谁料房露又加了个收尾:“这种感觉说实话有点恐怖。”
薛霁真:……
柳毅看了他一样,也跟着低头装作看剧本。
只有汪宣凝笑嘻嘻地接话:“是吗?我觉得应该是那个时候大家年纪都很小,不太懂事儿吧!不知道怎么表达喜欢、崇拜,只知道跟着人群凑热闹,也没有人来引导他们的行为。我看小真哥今天早上那事儿就处理得很好,酒店工作人员也负责,没不分青红皂白就去驱赶,经纪人也讲道理,满足大家见面的愿望之后说散就散。”
这番话说完,提问的“显眼包”都跟着沉默了。
房露握紧了手里了的笔,笑了笑:“你说得对。”
汪宣凝也抿唇一笑:“这只是我的一点个人主观看法,大家不取笑我见识浅薄就好啦~”
事实上,花粉生粉就没有不疯的。
甚至说很多粉丝群体之所有对外留下了一些所谓的“刻板印象”,那都是工作室在刻意引导:温温吞吞的,是吸不到死忠粉的;太会吵架的,又显得斤斤计较、格局小、不大气;总是不上不下卡这口气,工作室就会从粉丝下手,鼓动他们去吵去蹭去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