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部戏又不是演一样的东西,怎么会腻。
缸子指的分明不是这个意思,但他此刻也不想再问一遍了。薛霁真这小子,他打定主意回避的时候,没人能从他嘴巴里翘出什么来……
冲了澡,刚好天气预报播完。
缸子照例准备了水果,刚想招呼薛霁真一起来吃,就见他湿着一头短、一手拿着毛巾有一下没一下地擦,一手举着手机说话——
“啊?”
“连着麦看?”
“也不是不行……就是……”
“好吧,那换语音吧,打电话很费的。”,
现在早已不是网播遭受“歧视”的年代了。
甚至是说,网播平台的排播竞争不比台播小。
无论是哪个渠道,怎么播不是播呢?
除此之外,郭令芙还点评了早上那件事情:“该说不说,咱们今早那事真是好险……是真粉丝呢,反而听话!那些剧粉吧,你管不着,又不能不管,索[xing]他们现在对你、哦不,对李稚正上头,缸子出去劝了会倒也愿意听劝。”
好险没闹出问题,还展示了一把和谐的粉圈环境。
下午全平台又开始新一轮饭圈风气整改,平台官方点名的配图里,闹得最凶的那几家都榜上有名,傻人有傻福的真丝算是躲过一劫!
“咱们可不能在这个关键时刻出事。”
郭令芙记得清清楚楚:“晚上《玉门雪》还有半集和李稚相关的内容,我从宣那了解过了,官方会正式的杀青特辑,到时候大家都会转,你让工作室也准备着,不用太刻意,就正常的互动。”
她甚至都没过问《穿堂蝴蝶》这边的事情……
缸子就像学生时期下课后追着老师问课后作业的那个讨厌鬼,问她:“姐你不知道,今天上午他们第一次围读,那场面,简直了,肚子里没几十个心眼儿都不敢去凑话,这才是无声的硝烟啊!”
郭令芙呵呵冷笑,仿佛早有预料。
“那不是正好?让小真也跟着练练心眼。”
她不指望薛霁真能变成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左右逢源、圆滑到滑不溜秋的地步,起码要能清晰识别别人的意思,不管是好意还是恶意。娱乐圈这个地方,绝对是敏感好过迟钝的,薛霁真不是不懂,他只是亏吃得少了,才愿意先去相信,而不是质疑……
既然缸子都提起了,两人索[xing]就这个话题聊了聊。
“姐,你还真别说,围读第一天就有人要改剧本。倒不是房露,而是她的一个学妹?据说试镜上了一部仙侠剧的女三号,这边戏份一结束就要赶去横店。”
郭令芙只对薛霁真的反应有兴趣:“小真怎么说?”
“他说,刚好角[se]太冗杂了,左一个xx怡右一个xx佳,名字叫得这么文雅温柔,做得却都是些最低级恶毒的蠢事,观众记不住这么多名字,也无法快对上面孔,不如把人设类似、不撞线的角[se]整合一下,就让……一个或者两个来演得了,不然像个在校园里横行霸道还没人管束的霸凌小分队,是个明显的bug。”
郭女士哈哈大笑:“导演呢?”
缸子回忆道:“导演啊,导演当然是说‘有一定的可行[xing],我和编剧老师再商量商量,[jing]简一下角[se]是更好。”
这俩人,倒也不是分工合作唱|红|白|脸,而是正儿八经向大家展示:
导演,掌握全组的生杀大权。
男一号薛霁真,他的建议,导演是真听啊!
……
汇报完工作进度,缸子又去接薛霁真下班了。
围读这几天,晚上是暂时闲下来。
柳毅约他去打球,两人玩了一个小时,才收拾东西准备回酒店,路上,柳毅时不时往身旁瞄一眼,瞄到薛霁真都替他累:“你想说什么,到底酝酿好了没啊?”
运动过后,柳毅的脸和脖子都是红的,这下更红了!
他用护腕随手一擦脸上的汗,说:“晚上你看直播吗?”
薛霁真点头:“看啊,一会儿还动态呢。”
柳毅喉结快滚动,他点点头,又木着顿了一下,才接话:“当时你已经杀青了,其实我们后面拍了扶灵回京的几幕戏,我……反正这也算你的戏份吧!”
“……”
薛霁真无奈点头:“你说得对。”
两人在电梯分开,缸子又盯着柳毅的背影看了会儿才动车子,一边问:“你连着和他拍两部戏,腻不腻?”
谁懂?今天第二次无奈。
薛霁真慢慢喝水,合上盖子,回道:“有什么腻的?”
两部戏又不是演一样的东西,怎么会腻。
缸子指的分明不是这个意思,但他此刻也不想再问一遍了。薛霁真这小子,他打定主意回避的时候,没人能从他嘴巴里翘出什么来……
冲了澡,刚好天气预报播完。
缸子照例准备了水果,刚想招呼薛霁真一起来吃,就见他湿着一头短、一手拿着毛巾有一下没一下地擦,一手举着手机说话——
“啊?”
“连着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