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抽出剑鞘,就让织田作之助的良好品德一代接一代传递下去吧!
你提议道:“请用这个打手心~”
*
总之,福泽谕吉成功对乱步完成了教育,很好。但不知为何,绑定的行动的几人组也有你的一份,这就……不好不坏?
三田村的尸体在他被拘留的地方被发现,追查幕后黑手的道路走进了迷宫。由于知道结局,你的确对这场案件后续兴致缺缺。
以一种临终托孤的态度,你只想撮合他俩,反复建议他们组成搭档打遍天下无敌手。当然,搭档事宜就与你无关了。
可能做得太明显了吧,福泽忍无可忍似的,质问,你究竟是怎么回事,又把自己放在了什么位置?
我、我自然是坐观众席上为你们喝彩的那个啊。
这话不能说。
你回应了一分钟的沉默。
你在组织语言。
啊哈哈,这怎么答。
“我——”
你才吐出一个字下文就消失了,因为乱步按住了你的手。你困惑地望过去:他不应该是最想知道的人吗?福泽谕吉也只是在代替他问罢了。
乱步的视线垂在地上,“别说了。”
嗯?等一下。
不知为何,你总觉得这三个字里藏了个非常不妙的误会。
这不能不说啊!
“其实我也没搞懂自己是怎么回事。”
你确实搞不懂。你本以为自己是个匆匆过客,或者只是像戏剧训练一样学习如何扮演本人,直到亲手触碰到如此真实的湿凉,直到亲眼看见他人含泪的眼睛。
无法把他们当做假的。
因为他们本身就不是假的。
就像洪流冲垮堤坝,同样有什么看不到的东西,冲垮了你本该固定的空间时间;就像有只巨手把你系在绳子末端大力抡甩,等荡到最高点时一下剪断。
于时间线里随机跃迁,不知开头也不知结尾,受惯性作用而被远远抛出去的你,究竟是什么东西?
你停顿几秒,觉得难以启齿:“……在这个世界,我的生命周期应该是被冲散了吧,能牢牢抓住只有几个碎片。”
除了把乱步交给福泽谕吉,没有更好的方法了。要是联系被破坏掉,只能在无尽孤独里游荡的乱步,要怎么办。
你知道这不是枫原万叶的情绪,是你的情绪。万叶也会为此无措吗,你不明白。
你喉咙干涩,继续说下去:“失踪的部分,我不知道在哪儿,再一次失落,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下一秒。抱歉,我——”
这样说是不是很荒谬很奇怪啊?
听起来好像怪物。
原先咄咄逼人的剑士沉默着,没有表露出信和或不信的意思,但沉默本身就是回答了。
乱步低声说:“原来是这样啊……”
不,等等,为什么是这个反应?
其实你完全没懂吧?
你还要再辩解,乱步直接用手封住了你的嘴唇,被名侦探物理闭嘴的你眨了好几下眼,那对绿宝石里回荡着清透的光。
望着那双眼睛,谁还能再说点别的呢?反正你不能。
你:唔,唔,好吧。就算你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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