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部分的人都是自私的，尤其是贪婪会让他们失去本心。
即便是自己亲生子女，都不愿给予。
母亲那么恨我，更没理由这么做。
母亲玩弄着手上的指甲，冷笑着道：
「因为我想让你生不如死。」母亲说这话的时候，看我的眼神都渐渐明亮了起来。
她摸着我的额头，笑着道：
「其实你小时候，这里是有块桃花胎记的。」
我脸色一变，总觉得母亲的话哪里不对劲。
「后来我把它磨平了，我给你换了一张更漂亮的脸。」
我脸色大变。
系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系统支支吾吾半天，才回答道：
「母亲给你整过容，就是换过脸，不过后来又换回来了。只是……」
系统还要说，母亲忽然疯了一样掐着我的脖子。
「都怪你这个没用的废物，生你的时候害我亏了身子，不能再有子嗣。要不是我不能生儿子，哪能让那些贱人们爬上父亲的床。」
母亲的指甲刺进了我的脸蛋上。她却好像更疯狂了。
「我只能另辟蹊径，我把你换成她的模样，本以为父亲会开心，会对我更好。」
「哪知道他竟然大雷霆，从此沉迷烟花之地。小妾一个接一个往回抬。」
我心中震荡不已，我一直不明白，母亲为什么会怨恨我至此。
原因竟然一个比一个可笑。
我问：「你把我……换成了妙音的样子？」
母亲脸色骤变，恶狠狠地瞪着我。
「你怎么知道妙音的？」
14
看到母亲的反应，我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我嗤笑了一声。
「父亲心心念念的女人，连梦里都在喊她的名字，这府上还有人不知吗？」
母亲脸上的狞笑渐渐归于平静。
「你很聪明，像我的女儿，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长了一双跟她一模一样的眼睛。我用尽办法，都没办法把你的眼睛换成别人的样子。」
看着母亲歇斯底里的样子。
我却只觉得讽刺。
难怪，难怪八岁那年，一向不喜欢我的父亲，会忽然主动要教我学骑马。
那年他把我从马上扔了下去。
当时地上的钢针，若再偏一点，就扎进我的眼睛里了。
我知道他是故意的，从那之后，我每次见到父亲，都离得远远的。
我只知道自己从小就爹不疼，娘不爱，唯独没想到理由这样可笑。
「我过得这样艰难，都是因为你，是你把我变成这样丑陋恶毒的样子，你顶着妙音的眼睛，就该连带着她欠我的，都一并还给我。」
母亲怨毒地瞪着我。
「这座院子，是父亲建了送给妙音那个贱人的，我今天就要让他心心念念的妙音，被天底下最肮脏的男人侮辱。」
母亲说着，挥了下手。
「你们都过来，她现在是你们的了，别伤到皮肤。」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母亲，她竟然找乞丐来欺辱我？
乞丐已经快要将我围住。
我透过缝隙，看着母亲眼里的讥笑与快意。
母亲见此，洋洋得意道：
「你也别太恨我，这都是你活该，其实你应该感谢我，等你怀上乞丐的孩子，将来动手的时候，就不用手下留情了。」
我心里最后一点光也消散了，轻笑了一声，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