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卧室的门,只有桌子上放着的早餐。
房间里面传来了深深的叹息声,她把早餐放到冰箱里面之后,就出门了。
自己的香水店已经好久没有开过门了。
因为不定时营业,所以经常有人在门口守着,一守就是好几天。
“云小姐,你终于来了,我在这里都等了快一周了。”湘夫人的声音从店门口传来。
云月冲他笑了笑:“好久不见。”
她推开了门,门上的尘土在摇晃下全都游离在空气中。
湘夫人用手拍了拍空气中的灰尘:“云小姐,你这是多久没有来了呀,这么多尘土。”
她尴尬的笑了笑。
“湘夫人这次来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
湘夫人很自觉的伸出了自己的胳膊:“是啊,前段时间和老公闹别扭了,生了很长时间的气,然后就感觉身子有些不舒服,想来找你看看。”
闻言,云月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去摸湘夫人的脉。
果然,如同湘夫人说的那样,身体里面火气太旺。
她一边写药方抓药,一边嘱咐湘夫人:“以后不要动气,对身体伤害很大的,尤其是你的身体本来就有些虚。”
湘夫人听后点了点头:“都是家里那位,说我不懂表达感情。”
云月也没有搭腔,毕竟人家的家室,也不好多说。
“你在家里和你先生都是怎么相处的?”
闻言,云月手里抓药的动作突然停止。
相处?自己和盛墨白吗?
见她不回答,湘夫人没有为难她,只是笑着打圆场:“怎么?不好意思说啊,你们这些小年轻就是脸皮太薄了。”
抓完药,湘夫人把自己带来的礼物放到了柜台上,转身就走了。
云月想拒绝她的礼物,但是她手底下的香水还没有做好,只能因硬着头皮收下。
她不想收湘夫人的礼物不是没有原因的,她每次带来的礼物都很贵重,跟那几幅药根本就不值这么多钱。
看着玻璃杯里面的黄色液体逐渐沸腾,云月又把其他集中原料放进去。
这个药是给冷洛洛的。
她的偏执症和暴躁症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解决好的,更重要的事情是她身体的生理方面。
根据她的猜测,冷凌应该在长时间之前就给她吃一种药。
这种药会扰乱人体的正常生理变化,而且这种药被服下之后是不可降解的,危害非常大。
大概两个小时,药和香水调好了。
她坐在桌边,看着这两瓶香水,却不敢拿出手机去找冷洛洛。
直到太阳向西倾斜,她关住了门,朝着回家的方向走去。
“喂。”
电话响了,是盛墨白打来的。
“你现在哪里?”他的声音很焦急。
云月下意识的皱了皱眉:“怎么了?”
“你现在马上到公司里面面来。”说完,盛墨白就挂掉了电话。
云月想都没想就掉头去了公司,连车都在最大限线上压着。
她还没到公司,就能看得见公司外面围着有好多人。
人们的喧闹声很大,还有好多人拿着手机在拍。
云月连忙掉头,往公司的后门走。
这个后门几乎没什么人知道。
“外面为什么这么多人?”云月一脸不解。
盛墨白看见他来了才把头抬起来:“冷洛洛跳楼了。”
“什么?”她走到办公室的落地窗前,从上俯视着楼下。
惊愕充斥着她的全身:“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