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烧的池信颇是胡搅蛮缠,简柯又不能把池信给丢地上去,只好认命地把人打横抱起,再一脚踹上车门。
池信偎在简柯怀中,脸颊因烧而变得红扑扑,人也不大有精神,安安静静的,像是很依赖简柯的样子。
你要是真的这么依赖我就好了,简柯默默地说,可惜你就是装相的。
到家后简柯把池信放到床上,从医药箱里找出了退烧药,让池信把药给吃了。
吃完药后池信愈昏昏沉沉,盖上被子就想睡觉,简柯说:“你还没洗澡。”
池信说:“不洗了吧。”
简柯说:“不行,脏。”
池信说:“那简总帮我洗。”
简柯说:“你想得美!”
池信说:“那我不洗了,简总你要是嫌弃我,就去睡客房嘛。”
简柯:“……”
睡客房那是不可能睡的,哪儿有金主到了小情儿家里睡客房的道理?于是简柯去打了热水,把毛巾打湿拧干后,给池信擦脸擦身。
简柯一件一件地脱掉池信的衣服,力道适中地为池信擦拭着赤-裸的肌-肤,池信喉咙里出意味不明的哼哼声,哼得简柯也跟着热了。
简柯在池信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说:“乱叫什么?你是烧还是-骚?”
池信趴在床上,半边脸都陷入柔软的枕头里,他用一双染上水汽的漂亮眼睛看着简柯,慢吞吞地说:“都。”
简柯说:“呵,怎么?你想把你的感冒传染给我?”
池信说:“是啊,我要是能把感冒传染给你那我就迅好啦,简总身体这么好,感冒病毒还没挨着你肯定就死翘翘了。”
简柯说:“你这拍的什么马屁。”
池信说:“我没有拍马屁,我说的都是真的,而且感冒了做点运动一身汗也会好得快很多呢。对了,我听说烧的人那里会很烫,做的时候会比平常更爽,简总不想试试吗?”
简柯说:“试个屁!”
池信抓着简柯的手,轻轻咬了一口简柯的指尖,说:“简总,我忘记了你的生日,你惩罚我好不好?”
简柯喉结上下滚动,到了这个地步他要是还能忍得住,恐怕就得上医院去检查身体了。
简柯不再多言,俯下身,堵住了池信那喋喋不休的嘴。
然后他就亲自证实了池信的说辞,烧的人果然是很烫的,哪儿哪儿都烫,烫得他舍不得结束这场欢-愉。
简柯本就心里有气,还被池信这般勾-引,当即把所有的怒气都化作了欲-望,换着花样儿地把池信干了个爽。
池信被-干得哭哭啼啼,本就生着病,脸色通红,这么一哭,连身上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好看得像个瓷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