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信被迫跑了一千米,累成一条狗,好在祁栢连真被他给甩掉了,也不知是淹没在奔跑的人群当中无法再跟上他了,还是早就跑不动退场了。
池信在阶梯上坐下,一个保温杯出现在他的眼前,他抬头去看,递给他保温杯的人正是简柯。
简柯逆着阳光站在他的面前,五官深邃的脸庞在阴影中愈帅得惊心动魄。
池信看了四周,好多人都在往他和简柯这边看。
池信想起祁栢连说,简柯来电影学院演讲了一次后,学院里很多学生的心都跟着简柯走了,看来这话不假。
简柯本就英俊,再加上成功男士那种自信的气质,的确很轻易就能迷倒这群没什么阅历的少男少女。
池信仰着头,笑着对简柯说:“简总,人家都是给递矿泉水,你递个保温杯。”
简柯说:“运动后不能喝太凉的水,温水养胃。”
池信说:“这做法也太老干部了。”
简柯说:“你要是改名叫部的话也不是不行。”
池信愣了下才回味过来简柯这句话,一口水呛在喉管里咳了半天。
池信跑步后出了很多汗,头湿漉漉的,衣服也贴在了身上,再加上这一顿猛咳,看上去狼狈极了。
然而这样的狼狈却很吸引人,他微红的脸颊和沾染着汗珠的皮肤,流露出的色-气让简柯食指大动,很想在池信的脖子上咬上一口,品尝那汗水的咸味儿。
简柯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池信身上。
池信受不了地要把外套给掀开,说:“简总,我热。”
简柯说:“不准掀。”
池信只好又把外套给盖上,说:“我会死的。”
简柯蹲下-身,在池信耳边说:“你知不知道你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淫-荡?”
池信说:“简总,光天化日的,你不要乱说。”
简柯说:“你的T恤和运动裤都被汗水打湿了,紧紧贴着你的身子,不仅勾勒出了身体的线条,连皮肤都若隐若现,你现在和裸-体没什么区别。”
池信听简柯这么一形容,当即面红耳赤,把简柯的外套裹得更紧了些。
简柯扶着池信的一只手臂,说:“走吧,到车上去。”
池信说:“嗯。”
池信站起来后又四下环顾了一圈,没有看到祁栢连的身影,暗自松了口气。
简柯问:“你在看什么?”
池信说:“没什么。”
两人一回到车上,池信就赶紧把外套脱下来扔到后座,他怀疑再多捂一分钟他就要长痱子了。
而外套一脱掉,池信就被简柯按在了副驾驶座的座位上,他还来不及出声,脖颈处就传来了痛感。
简柯咬了他一口。
池信生怕简柯留下了印子,忙说:“简总,轻点,我还要拍戏呢。”
简柯在做那种事的时候,虽然经常会表现得有点粗暴,但他的确是会照顾到情人的喜好的。
池信虽然是个十八线糊逼,但也会有需要跑的通告,也会有龙套角色等着他去演,因此,池信身上经常会裸-露出来的皮肤向来都是干干净净的。简柯不会在脖子,肩膀,锁骨等地留下任何痕迹,这样就不会耽误池信的工作。相反的,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简柯密密麻麻地给池信打下了很多记号,比如腰腹,比如腿-根,那些羞-耻的部位几乎没有褪去过简柯的痕迹。
简柯轻咬着池信脖子上的一小块皮肉,吮了两口,尝到了鲜的汗味。
这样尤显不够,简柯卷起池信的衣服下摆,露出那劲瘦的腰身,在池信的腰上又啃了一口。
这一口啃得就重了,重得池信喊了疼,可这疼痛过后,就是如同过电般的酥麻感。
简柯解了馋,这才放开池信。
他自己都觉得在面对池信时,他就像一头-情的公狗,欲-望重得不成体统,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
池信系上了安全带,说:“简总,你怎么想起来接我了?”
简柯说:“我不能来接你吗?”
池信干笑着说:“能,当然能,简总想做什么都可以。”
简柯说:“你才是在什么神经,好端端地跑什么步?家里买的跑步机你从来不用,倒在人家大学操场上跑得大汗淋漓,怎么,向这些学生们展示你美好的肉-体好勾引他们吗?”
池信说:“简总你在说什么啊?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我就是……突然想要跑一下,谁知道这群学生这么闲,一群人来跟着我跑。”
简柯狐疑地说:“突然想跑?为什么会突然想跑?”
池信说:“没有为什么,就是拍戏久了骨头僵硬了,想要跑一下活动筋骨。”他自然不能说他神经般突然跑步是为了甩开祁栢连。
简柯勉强接受了池信的解释,启动了车子的引擎,说:“回家吧,你这满身汗不快点洗澡冲一下,容易感冒。”
池信说:“好,我是需要洗个澡了。”
池信巴不得简柯快点开车离开电影学院,虽然他已经甩掉了祁栢连,但这所学校是祁栢连的大本营,他也不知道对方会不会从哪里一下子窜出来。
简柯跟池信的想法也差不多,赶紧离开电影学院,不要碰上祁栢连,免得节外生枝。
简柯踩下油门,车还没开出几步,又猛然踩了刹车,惯性带得他和池信的身子都往前倾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