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人们的轻贱与奚落,许昼自己早就麻木,但有个人痛他所痛,许昼承受的每一刀其实也砍在他身上。
如果是什么让两人疼痛连心,那也只能是爱。
回到酒店,许昼侥幸认为经历了晚上的一系列变故,文怀君早就忘记了“算账”这件事。
结果刚出浴室,许昼就被文怀君抓起来抵在了墙上,双膝跪在厚毛毯里,许昼才后知后觉地慌起来。
“来,如果下次再遇到这种事你怎么办?一条条说。”
压迫感极强的声音落在许昼耳后。
许昼后腰颤抖,艰难地分神出来回答:“啊啊……不能憋着。”
文怀君的声音是与粗野动作不相符合的自持:“然后呢?”
“要,要告诉你€€€€”
答句飘摇的末尾,很快被一串起伏的呼吟盖过了。
“乖。”文怀君赞赏道,“记住了吗?”
许昼用尽最后一丝理智喘出“记住了”,内心咬牙切齿,无比怀念二十岁的文怀君。
那时他尚且是个心思单纯的青年,只会直来直去,才没有这么多折磨人的花招。
作者有话要说:
许昼躺在床上生无可恋:如果能切换模式就好了…
请五位小天使吃夜宵--
第68章猛男包夜
好在今晚文怀君还算个人,念及许昼第二天还有活动要参加,便没有折腾太久。
两人洗完澡出来就躺回了床,文怀君熟练地拨电话给前台,叫了份水果,许昼腰上的酸意还没过,挑眉瞪他:“这是我的房间,凭什么帮我叫客房服务?”
文怀君示好地亲他,模糊着说:“给你补水,刚刚流了那么多。”
一个枕头被狠狠砸在文怀君脸上,许昼羞得要死,文教授怎能如此口无遮拦,毫无底线。
许昼的房间和同事们安排在一起,文怀君自己的房间在另一层。
晚上回来的时候,许昼还提心吊胆的,生怕在走廊上遇到同事,许昼在电梯里就推着文怀君要他回自己的房间睡。
结果文怀君死皮赖脸,不疾不徐地放话:“那我深夜再来敲你的门,到时候就不知道你同事会不会碰到我了。”
许昼没辙,只能请狼入室,后果就是在毛毯上姿势凌乱地被摆弄了一个多小时。
门铃响了,应该是服务生送来了水果,文怀君自觉地穿好睡袍去门口拿东西。
文怀君刚拉开门缝,伸手出去,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道女声:“昼,来拿一下明天要见的合作伙伴的资料€€€€嗯?”
门外根本不是服务员,文怀君眼疾手快地把门关上了,听到她又疑惑了一句:“我是不是记错房间号了?”
许昼见文怀君两手空空地回来了,神色还有些不自然,便坐起身问他:“怎么了?”
“……门外好像是你同事,一个女生。”文怀君说。
许昼瞪着眼睛蹦起来,嘴里骂了句“卧槽”,手忙脚乱地穿衣服。
“她看见你了吗?”
“应该没看见。”文怀君答,“我很快就关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