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人话音刚落,就看见楼道里飞出来一个水瓢,准确无误砸在江翠花后脑勺。
江翠花捂着后脑勺哎呀一声,水瓢掉地上裂成两半。
大家还没反应过来,许招娣冷冷站在楼道口,一双深邃犀利的眸子直勾勾盯着面前几个人。
这几人面上挂不住,尴尬一笑,张嘴道:“那个……招娣啊,我们就是说起你和陈营长有些情不自禁,你千万别放在心上。”
江翠花回头对上许招娣那双幽深的眸子,她眼神中的冷意让她后背凉。
江翠花莫名其妙挨了一水瓢,哪里能轻易咽下这口气。
“你疯了吗?你敢砸我。”
许招娣唇角冷冷勾起,说道:“听见你们在背后骂我,我也情不自禁想打人,你千万别放在心上。
你们一张嘴就给别人乱扣帽子,这帽子我可不敢戴。
我还以为各位嫂子之前受过培训后,这素质提高了不少,可今天听到这些话,我不免心里还是有些失望。
要不,咱们上领导那儿去说,刚好大家男人都不在。
我还是觉得,咱们把话说在明面上比较好。”
几位嫂子一听面红耳赤,上次培训就是因为说闲话的事情,他们可不想被自家男人赶回村里。
几个女人脖子一缩,抱着孩子溜了。
许招娣看着江翠花,她比自己年纪大,身上肯定是生过什么事。
她问道:“你了妹子,我看你年纪也不小了,你是没结婚还是有什么隐疾?
咱们都是女人,你大可放心告诉我,回头我给你介绍一个靠谱的,免得你老是盯着别家男人。”
许招娣说话也不客气,凭什么她要接受别人往自己身上捅刀子,她就不能往别人伤口上撒盐。
江翠花被一语中的,想起自己身上生的事情,那双眸子里恨意涌动,巴不得一把掐死许招娣。
许招娣看她痛苦,心里就抑制不住地高兴。
江翠花恨不得撕烂许招娣的脸,但大哥临走前叮嘱她不能惹事儿,她要是惹事儿,就只能离开大院了。
在自己父母眼皮子底下寄人篱下,还不如待在大院,至少知道她事情的人比较少,在这儿待着说不定还能找个合适的人嫁了。
江翠花咬牙道:“陈大哥真是眼瞎了才看上你。”
“不好意思,他就算眼瞎了,也看不上你。”
“你……”
江翠花被气死了,打又不能打,骂又骂不过,这种女人真的就跟疯子一样。
江翠花气得跺脚,捂着后脑勺转身灰溜溜走了。
等她人走了,许招娣嘴角的笑容消失,一张脸冷得不能再冷了。
等着吧,她一定要挣很多很多钱,早晚气死大院这帮女人。
许招娣走在楼道里,就听见一帮女人跟江翠花在说今天的事儿。
“你们看见没,有个男人来找许招娣,这男人怕就是之前她死活要去找的那个知青吧?”
江翠花道:“这看着也不像啊,谁家知青这么穷,你看他身上穿的衣服有多少个补丁,我看估计是勾搭的野汉子。
这种女人也太可恶了,这要是放在前几年可是要浸猪笼的,陈营长真可怜,前脚刚走后脚她就把人勾搭进门,陈营长头上这是戴了多少顶绿帽子?”
“不是,咱们说闲话归说闲话,你也不能说这么难听,万一有什么误会呢?”
一旁的人话音刚落,就看见楼道里飞出来一个水瓢,准确无误砸在江翠花后脑勺。
江翠花捂着后脑勺哎呀一声,水瓢掉地上裂成两半。
大家还没反应过来,许招娣冷冷站在楼道口,一双深邃犀利的眸子直勾勾盯着面前几个人。
这几人面上挂不住,尴尬一笑,张嘴道:“那个……招娣啊,我们就是说起你和陈营长有些情不自禁,你千万别放在心上。”
江翠花回头对上许招娣那双幽深的眸子,她眼神中的冷意让她后背凉。
江翠花莫名其妙挨了一水瓢,哪里能轻易咽下这口气。
“你疯了吗?你敢砸我。”
许招娣唇角冷冷勾起,说道:“听见你们在背后骂我,我也情不自禁想打人,你千万别放在心上。
你们一张嘴就给别人乱扣帽子,这帽子我可不敢戴。
我还以为各位嫂子之前受过培训后,这素质提高了不少,可今天听到这些话,我不免心里还是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