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思远显得有些失落：“张教授现在已经无法炼制药丸了吧？”
南夏想起自己最后见张教授的样子，那个老头的身体其实很好，八十岁了精神也很矍铄，但他在剩下的时间都在研究一些更高级的药，不问世俗。
她沉吟了一下问：“你打算把药卖给谁？”
“封老先生，他有严重的糖尿病，要是能够卖给他，就能证明我的药是真的。”
顾思远没有丝毫隐瞒，他这么做，不仅能够笼络住封家，而且还能提高顾家的地位。
“如今封家已经有人来问了，就连封家未来的少夫人也来询价。”
“哦？”南夏扣了扣手，眼中划过一丝流光，报了个价：“五千万一颗。”
顾思远的呼吸立刻急促了一些，语气欣喜：“能做吗？”
“能。”
这一个字顿时就让他的心放了下去了，顾家世世代代都是做药业的，自然有自己的渠道，他知道mati1da作为张教授的徒弟，一定不会说谎了。
她说能，那就一定能。
格列丸以前的一颗的价格也就几十万，但现在作为孤品药丸，早就被吵成了天价。
五千万并不贵。
他一口答应：“好。”
电话被挂断了。
这边，顾思远沉声对助手说：“封老先生既然来找过我们，你答应把药丸卖给他。”
助手应了一声后，又说道：“顾总，你拒绝了宋小姐之后，她又找了上来。”
他犹豫了一下道：“她说愿意出五百万让你对外宣传这颗药丸已经卖掉了。”
“哦？”顾思远来了一点兴趣：“她这是想用假的药丸送给封老先生吗？”
封家和宋羽裳，顾思远当然会选择讨好封家，所以对于宋羽裳的要求，他直接就拒绝了。
助手愤愤道：“不错，真没想到封家未来的少夫人有这种心思，那我也回绝她。”
“不。”顾思远含笑道：“答应她。”
助手不解：“你不是已经答应要把格列丸卖给封老先生吗，为什么还要答应。”
顾思远淡漠道：“就是因为这样才答应她，有钱不赚可不是好的商人，只是顺便而已。”
助手立刻就明白了。
顾思远本来就答应了要把格列丸卖给封老爷子，他反正也要对外宣称的，现在还能顺便赚钱，何乐而不为。
至于宋羽裳卖不卖假货，那就和他没有一点关系了。
真是一个奸商啊。
助手在心里面感叹了一句，然后就去回复宋羽裳了。
另外一边，宋羽裳接到顾家的回复后，眼睛都亮了：“那就多谢了，合作愉快。”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