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除父母遗留的部分资金不说,大概可计算出,家里最近几个月的收入,大约在97o元左右,误差不过1o元。
支出方面呢,大头是家里的三辆自行车,其中两辆女式有自行车票,每辆车15o元,总共3oo元。
她大哥那辆二八大杠是二手车,算125元。
还有最近几个月来,每吃肉和米面等,平均每3元计算,以及去便宜坊等馆子,这里粗略花了8o元。
粗略一算,这几个月,家里就支出了775元。
盈余是195元。
但是,下室这里面的食物,总共就不止2oo元了吧?
因此,聪明的周淑晴,很快就察觉到,她大哥肯定还有其他收入。
而这部分收入,肯定是灰色的。
那么这个年代有什么收入是不见光的呢?
最大可能性便是鸽子市的买卖。
从她观察她大哥跟棉纺厂、轧钢厂等食堂采购或主任人员的娴熟交谈,以及大哥每凌晨基本上看不到人,等到早上七点多才从外面回来。
所以,她就大胆猜测过,大哥的其他收入肯定跟鸽子市有关系。
可是,鸽子市毕竟不合法啊。
她大哥现在是轧钢厂的一级工人,等春节一过,按照年龄和工龄,她大哥肯定能马上再升一级。
另外,她大哥现在还是杨厂长等领导跟前的红人,前途不可限量。
若是因为鸽子市而毁了前程,那才是得不偿失呢。
所以,周淑晴很担忧。
把老四和小金鱼赶去另外一间下室,周淑晴便拉着她大哥,要求再次开会,并说出了她的担忧。
丁秋楠这个未来的嫂嫂,也第一次列席了会议。
就是老四有些生气,为什么自己不能参加?
但慑于大哥和二姐的双重打压,老四也只能低眉顺眼接受了。
房间内,周济民没想到周淑晴如此心细如,沉默了下来。
果然,千万不能小瞧任何人。
估计四合院的那些邻居,也在默默观察着周家。
有心人都会算数,也精于此道。
因此,周淑晴的这番话,算是再次让周济民警惕了起来。
明面上的收入,绝对必须要有,而且是大数目的。
还好他位不高,年龄不够,也没人来查他,要不然,一查一个准儿。
丁秋楠也忧心忡忡,老三则是很震撼,心里想着大哥到底是怎么赚钱的。
他跟老四两人,捡了小半个月的破烂,才收入三块多一点。
就这,还是他们努力又努力的结果。
而这点钱,跟大哥对比,零头的零头都比不了呢。
周济民突然展演一笑:
“都这么哭丧着脸干嘛?这不是没什么事嘛?再说了,小晴,你是不是忘记我跟你说过,我明年可是要参加高考的。”
“换句话说,我明年就会主动辞职,所以这工作对于我来说,其实一点都不重要。”
“此外,如果你们觉得我是那么粗心大意的人吗?如果是,这两间下室,如何能瞒过海的呢?不说四合院的其他邻居不知道,就连你们住在这,都没察觉。”
“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我如果没有一点本事,怎么吹牛说养活你们?”
一番话,掷有声,把丁秋楠三人都震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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