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予忱上班的时候,周米月在网上买的。
同城快递,下单两个小时就送到了。
安全又私密,送货度很快。
只是在签收包裹的时候,周米月忽然脸就红了。
傅予忱不在家的时候,他上网查了很多关于双相跟抑郁症的知道。
这些都是可以慢慢治愈的,只是过程比较长而已。
心理方面,傅予忱看过心理医生,说明他在积极治疗。
药物方面,傅予忱每天都在吃药,但是周米月都明白是药三分毒的道理,他不想让傅予忱一直依赖着这些药物,对身子也不好。
除了药物,还有精神方面的陪伴。
周米月也明白,他总觉得傅予忱现在这样那一年跟傅予忱提分手也有关系,跟自己也有关系。
他以为傅予忱在那半个月里的等待之后就会痛恨自己,忘掉自己的。
昨晚的事情,让周米月知道,傅予忱没有安全感,总是担心自己会跑了。
哎,谁让那个时候,自己跑的那么痛快那么决绝呢。
傅予忱睡眠很浅,睡得也不好的,一直这样睡不好的人精神怎么会好呢。
所以周米月就想着给傅予忱安全感,让他晚上能好好睡个觉。
想来想去,他就想到了这个办法。
傅予忱一开始看着周米月手上的手铐的时候,脸瞬间就烫。
不怪他想的太多,而是周米月拿在手里,然后耳朵都红了,说话也磕磕绊绊的,很不好意的样子,傅予忱自然就想到了其他。
直到周米月磕磕绊绊的解释了一下,傅予忱心中暖暖的。
原来是这样。
周米月是担心他的,周米月是关心他的。
傅予忱将手铐拿在手上,冰冰凉凉的,有些硬,而周米月皮肤从小就很娇嫩。
这要是真的戴到手上,肯定会弄出红痕,而且肯定也不舒服,傅予忱才舍不得这样对待周米月。
他恨不得将人捧在手上,含在嘴里。
他今天很高兴。
两人躺在床上。
周米月问他:“你真的不用吗?”傅予忱将手铐收了起来。
傅予忱:“不用。”
周米月:“那你好好睡觉,不许再蹲在门口睡觉了啊,要不然我就去隔壁的房间。”
傅予忱大拇指摩挲他的肩膀:“不去,不去。”
周米月问他:“傅予忱,你是不是晚上经常睡不着觉?”
傅予忱:“也不是经常,只是偶尔而已。”
周米月抬头看他,一副“你觉得我相信吗”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