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就在心中暗暗誓,如果我王志远能够离开牢狱,我一定不要在做普通郎中,治病救人我要,权利我也要,只有权利才能让我更好的治病救人。”
“志远。。。。。。。”夫人走上前拦住他,在耳边小声劝说道,“志远我们王家从你太爷爷那一代开始就不在进官场,你可不敢这么说。”
“娘,这次王爷帮了我,下次呢?下下次呢?就算曹光年离开这里,那还会有新的县丞,新的知县,我们王家行医数载从未做过任何伤天害理事情,我们在百姓心中是华佗在世,是活佛,但我们在这些官员心中那就是地上一只小蚂蚁。”
王志远也不知从何而来勇气,在这之前他从未顶撞过母亲,更没有说出过过激话语。
“你当真要进太医院?”一直从未说话的王明贤突然开口。
“是的爹,我。。。。。。”
王明贤举起自己右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任何话,从桌子上拿起金疮药放在王志远面前:“既然你已经作出决定,那么从今日起你就不再是我王明贤的儿子,以后不管你官职多大都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今日你就可以收拾东西离开这里。”说完头也不回走出房间。
他的愤怒就像是一团火焰在房间燃烧。
王爷见状只能劝说两句后匆匆忙忙离开,祥福也乖乖退出房间。
夫人搀扶着王志远先去床上趴下,自己给他涂抹金疮药。
一边涂药一边说道:“志远,娘知道你受了委屈,可祖上的规矩万万不敢破啊,你太祖当时就是皇上身边御用太医,深的皇上厚爱,直到有一天皇上让他用所学医术杀了一个人,第二天你太祖就。。。。。。”
“他怎么了?”王志远追问道。
“他被皇上赐死在家中,死之前留下族归,永生只做小郎中,誓死不入宫做官。”
王志远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可他内心的想法并没有因为太祖故事而生改变,朝代不同,皇帝不同,解决也必然不相同。
自己又怎么能用几百年前事情衡量现在处境呢?
不过他没有在和母亲讲道理,母亲给他涂好药嘱咐几句后离开,留下王志远一人继续思考自己的宏图大志。
此时的曹光年可就没有舒服了,在受到侮辱和委屈后直接都算在王志远身上,端着茶杯喝口水都感觉味道甘苦,一怒之下将茶杯狠狠摔碎在地上。
“王志远你千万不要让我抓到把柄,否则我一定要加倍奉还。”
一旁刘大人悠闲的品着茶水,对于曹光年如此暴走丝毫不关心。
啪,放下茶水碗,把手搭在小桌上有意无意敲打几下。
曹光年内心愤怒无比,扭头刚准备抱怨几句便看到刘大人不停敲动的手指,立马就明白其中含义。
从袖口内取出两张银票递过去:“刘大人今日多亏你前来帮助,要不我舅舅一定会怪罪,这里有一些车马费你不要嫌弃。”
刘大人用眼睛余光扫了一下银票价值,长叹一声:“光年今天我也不是冲你,只是王爷在这里我不好袒护,你舅舅那边交给我就可以了,以后你要抓人一定要先通知我,别看这地方不大,可县城里还真有几个大人物,万一抓错了咱们两个都得吃不了兜着走。”一边说话一边伸手接过银票,十分熟练的叠在一起放进袖口。
说完这番话从椅子上站起来:“行啦,我那边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你继续忙吧。”
“刘大人我送你。”
“不用,不用,你忙吧。”
看着刘大人远去背影,曹光年在心里把他痛骂一顿,整日拿着我舅舅名义来要钱,老子就是个县丞能捞多少你心里没谱嘛,在这么要下去怕是把我的俸禄都得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