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脸色一变。
难怪，这几天睡觉的时候，他总觉得枕头边上臭臭的。
“你这几天都在脸上涂鸭屎了？”
“对啊。”白芊芊笑着说，“你看我的皮肤，是不是比之前好些了，快用完了，我还要再向那个神医拿点货。”
“呕——”
周墨琛再也忍不住，冲进洗手间，大吐特吐。
“有这么臭吗？”白芊芊自己堵着鼻子，现在已经习惯了。
一开始涂的时候，她也经常一边涂，一边呕。
货用完了。
风浅浅的手机又收到了消息。
“那个，神医店长，还差最后的几千万，我真的筹不出来这个钱了。您能不能通融一下。”
“最近有好好用鸭屎敷脸吗？”
“有，我听你的，一直在做着！”
“很好。”风浅浅差点没忍不住笑出声，敲击屏幕，“这样吧，剩下的一点钱，我可以给你免了，再给你点货，只是，你要帮我做宣传。”
“怎么做？”
“开直播。”
“什么？”白芊芊脸色一变，“你要我直播在自己的脸上涂屎？”
“嗯，如果你能做到，事后，我可以再送你一瓶。”
不行。
绝对不可以！
白芊芊难以想象，如果网友们，看到白氏集团的大小姐，在网上用鸭屎涂脸的反应，她一定会很丢人的！
“不愿意吗？那我就不给了。白小姐拿了好处，却不愿意给我做宣传，我能有什么办法呢。”
看着镜子里，自己变好的皮肤，白芊芊握紧拳头。
她要变美！
变得比从前更美！
"好，我答应！”
她到现在，还不知道屏幕对面，是她此生最痛恨的女人。
“一定要记得用鸭屎哦，否则，效果不好的话，搞不好会反噬的，你也不想变回丑陋的样子吧。”
“我明白的，一定。”
风浅浅淡定一笑，把手机丢给赵凌。
“把剩下的货给她点过去。”
“真的要让她开直播吗？”赵凌咂舌。
难以想象，那时会引起多大的轰动了！
要是被白芊芊知道，让她做这一切的是少奶奶，恐怕会气到疯吧！
五年后，她带六宝干翻律总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