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紧牙,有些生气,回头看着萧墨,“你干了什么?”
气得连王爷这两个字都说不出口了。
萧墨抓着段璃后退了好几步,退到院子里,自己也被熏得眼泪汪汪,还有些委屈,“我烧水给你洗浴。”
段璃心头一梗,“你不如不烧。”一把甩开萧墨手,大步往厨房走,萧墨又抓着她,“你想被烧死吗?”
“王爷,你常年带兵在外打仗,走到哪吃到哪,竟不懂如何生火?”上一世她竟没现,这人竟有这样一面。
被未婚妻质疑作战能力,萧墨立刻正色,恶狠狠擦掉眼泪,盯着段璃目光如炬,一脸桀骜。
“为将者,最重要的能力不是生火,而是善于用人,令他们挥所长,带他们打胜仗,封官进爵!”
段璃无言以对,用衣袖捂住眼,不顾萧墨阻拦,一把推开门来到灶门口,抓起火钳将灶窝里塞满的柴火夹出大半。
灶窝里有盈余空间,段璃朝里吹了几口气,火立刻熊熊燃烧了起来,厨房里的浓郁熏人烟雾,不一会儿慢慢消散了。
段璃将火钳扔在地上,“呯”的一声,抬眼看着走进厨房的萧墨,“好了。”
“你很棒。”看着灶门口的段璃,萧墨情不自禁脱口而出,说完自己愣住了,段璃也愣住了。
从没人对她说过这样的话,这样毫不犹豫的肯定她,即使她只是烧了一个火,
这是第一次,这人,还是萧墨。
段璃浑身不自在,起身看都不看萧墨,越过他朝房间走,不知想到什么又回头,入眼就是萧墨浸着湿润鲜红血液的后背。
“你的伤?”段璃脸色一变,大步走来,抓起萧墨手迅往房间走,“伤口定是裂开了,什么时候的事,你做了什么?”
段璃忽而想到,萧墨后背这么严重的伤,撑伞这个动作,定也时时牵扯到伤口,当即有些生气。
“王爷不把命当回事,大可不必连累我,撑伞,烧火,这些我自己都能做。”
她显然更生气了,萧墨裂开嘴笑,灿烂又冷傲,“一点小伤罢了。”
“小伤?”段璃冷冷出声,纤细苍白手指在他红色伤口上重重戳了下,不顾被挤出来的鲜红鲜血,“是吗?”
萧墨疼得脸一白,额头满是细密汗珠,双拳握紧,“你想谋杀亲夫?好改嫁?”
处理伤口的手指停了一下,旋即段璃手指翻飞,继续上药包扎动作,“我与王爷尚未拜堂,谈不上亲夫,更谈不上改嫁。”
不管背上伤口,萧墨强行转身,让段璃包扎动作落空。
“你干什么?”她显然被萧墨不寻常的动作吓到了。
萧墨满脸细密汗珠,一手像铁钳一般紧紧箍住段璃白皙小手,眼里盛满狠辣冰冷笑容,一手贴紧段璃白皙滑腻手臂,直往段璃衣袖里钻。
“谈不上亲夫?嗯?”
“你……”段璃气得咬唇,一张小脸滚烫红透了,满眼都是恼怒。
萧墨笑得张狂骄傲,灼热手心紧紧贴着段璃滑腻手臂,到了臂弯位置,指尖勾着段璃白嫩肌肤,轻轻挠了一下。
“你还敢找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