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的一声。
夏准连眼看着就要吻到叶南亭,结果腹部挨了一拳,疼得他瞬间就弯下了腰,差点膝盖一软就跪在了地上,哪里还顾得上占叶南亭的便宜。
叶南亭垂着眼睛看他,道:“谁允许你动手动脚的?”
“你……”
叶南亭道:“再敢随便凑过来,我可就不会手下留情了。”
夏准疼得呲牙咧嘴的,这叫手下留情?真是被叶南亭给气炸了,叶南亭先说要去找他的青梅竹马,这会儿又揍自己,简直无法无天了。
不等夏准难,叶南亭倒是先他一步了难,突然伸手一抽。
夏准立刻道:“叶南亭,你怎么又玩这一出?!”
夏准一低头就现自己的腰带被抽掉了。
叶南亭笑着道:“放心罢,不是要扒你衣服。”
他说着伸手一提,仿佛夏准只有一只空木桶的重量,轻轻松松的就把夏准给拎起来了。
夏准脸色都变了,道:“叶南亭你又疯,你快把孤放下来,若是被人瞧见了,孤的颜面……”
叶南亭拎着他就进了内殿,道:“你不大喊大叫,谁也不会现的。”
“你要做什么?”夏准死死盯着他。
叶南亭三两下就用腰带把他的手给绑住了,然后又从床上摸了一根腰带来,继续把夏准绑的牢固一些。
夏准眼看着一圈一圈的,自己都要被困成粽子了,手脚都不能动,被绑的特别难受。
夏准道:“你绑着孤做什么?”
叶南亭绑好了他,从旁边随便抓了一件衣服,塞在了他的嘴里。
夏准大惊失色,激烈的挣扎,但是根本没用,嘴巴一下就被堵住了,只能出“唔唔唔”的声音。其实夏准想说,那是裤子……
叶南亭并不知道他要表达什么,笑着说:“好了,我现在要去见那个什么三王爷,为了你不给我捣乱,当然要绑着你了。”
“唔唔唔!”
夏准一听,也顾不得嘴巴里塞着裤子了,拿眼睛狠狠的瞪着叶南亭,那眼神实在是特别的犀利,仿佛真的在看什么渣男负心汉一样。
叶南亭觉得夏准这幅模样非常有意思,又道:“你若是能自己解开这些腰带,记得去三王爷那边找我。”
“唔唔唔!”
夏准又卖力的哼哼了几声,眼神更为犀利,恨不得将叶南亭给凌迟。叶南亭的那口气,简直像是在挑衅自己。
叶南亭拍了拍手,道:“正事要紧,我先走了,一会儿见。”
“唔唔唔!”
夏准眼瞧着叶南亭真的转身就走,还真的要去见三王爷,他脸上一会儿气得绿,一会儿又憋得通红,那叫一个精彩纷呈。
叶南亭眼下可是王上和太后跟前的大红人,他要去哪里根本没有人敢拦着。外面的宫人们瞧叶南亭独自离开,只是垂头行礼,并没有人询问他要去哪里。
叶南亭走的时候还特意吩咐了宫人,道:“王上午睡了,你们就不要进去打搅了。”
“是,叶公子。”宫人们恭敬的说道。
叶南亭满意的离开了夏准的寝宫,然后就往三王爷暂时落脚的地方去了。
使臣们本来是住在驿馆的,不过昨日夏准寿宴,使臣们参加寿宴到很晚,宫中有夜禁,宫门早就关了不得随意出入,使臣们就全都暂时留宿在宫中,本来是今日谢了恩,就应该回驿馆的,却没成想生了死人这样的事情。
夏准这刚过了寿宴,就突然死了一个别国的使臣,说来也实在是太寸了,若说是巧合,叶南亭是真的不相信,肯定是有人故意找夏准的晦气。
至于这个找晦气的人是谁,叶南亭觉得,恐怕十有八九就是和王大人一道来贺寿的三王爷了,否则其他人怎么可能这么顺利的就得手,悄无声息的。
叶南亭独自来到了三王爷暂住的地方,三王爷跟前的侍从认识叶南亭,见了他都不用叶南亭开口,便道:“叶公子请稍等,卑职前去禀报。”
叶南亭没有多言,点了点。
那侍卫急匆匆的去禀报,很快就回来了,拎着叶南亭进了屋去。
三王爷就坐在屋里,正自悠闲的喝茶,看到叶南亭进来笑了一声,放下茶盏,出“哆”的一声,对侍卫道:“你先出去罢,没有本王的命令不要进来。”
“是!”侍卫回答。
侍卫离开的时候,还把房门给关上了,屋里一下子暗下来不少。
三王爷站了起来,往叶南亭这边走了两步,一副要叙旧的模样,笑着道:“有些日子不见了,你在这大夏过的如何?听说可是非常快活的,大夏的王上对你疼爱有加,简直百依百顺,是不是?”
叶南亭这次来,当然不是来找他叙旧的,而且来调查王大人遇刺线索的。
叶南亭想过,这三王爷不过尔尔,自己只需看他一眼,他立马就会跪在地上把所有的事情全都说出来。
不过如此一来,似乎实在是太容易了。
事情解决的简单容易,叶南亭是没有任何异议的,这样也不浪费时间,想想就觉得挺好。
不过除了叶南亭之外,别人恐怕都不是这么想的。
若是三王爷突然招认是自己杀死了王大人,然后意图嫁祸给夏准,利用这个理由趁机对大夏兵讨伐,这种事情主谋轻易就说出了口,恐怕是谁也不会相信的。
在这尔虞我诈的世界里,恐怕大家多多少少都会有些疑心病。众人难免就会想了,三王爷恐怕是被威胁了,才会不得不把罪责全都揽在自己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