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祁靳琛气的赫然出一声轻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眸光深处酝酿着毁天灭地的怒气。
很好。
把长辈和贝贝丢在赛车场上喝西北风,她倒是跟朋友在酒吧这种地方厮混!
这个该死的女人她很好!
……
会所。
宁悦和苏音还坐在一块。
但……
她们这顿酒没持续多长时间,宁悦回国的消息就被家里人得知,急迫地让她赶紧回家。
“这次算我的,下次咱们再不醉不归。”宁悦对于家里人的请求无可奈何。
苏音也理解她家里人担惊受怕一年多的心情,结完账,两个人便离开寒山会所。
她看着宁悦打车离开后,自己也掏出手机,在路边一边吹风醒酒,一边等代驾。
祁靳琛的车就停在马路对面,他透过车窗,看到苏音笑意盈盈的跟好友道别,飘逸的黑被夏风吹得零散,白皙的小脸此刻红扑扑的,惹得酒吧门口不少人觊觎。
他心底忽的升起一股不明所以暴躁的情绪,一直蚕食着他的理智。
祁靳琛不知道这股情绪为何而来,只能归咎于她对母亲和贝贝做的不齿之事。
苏音不断地垂眸刷新着页面,看代驾距离自己还有多远。
今天又是处理工作又是处理小人,晚上还喝了好几杯烈酒,她现在累得只想回家泡个澡赶紧睡觉。
但,她的手腕突然被大力擒住,苏音吓得失手将手机摔落在地上,明亮的屏幕立马黑了下去。
“苏音!谁给你的胆子把我拉黑?”
男人阴鸷的声音瞬间让苏音清醒过来,她满眼厌恶地看着祁靳琛冷冽的面庞,“大晚上的你又耍什么羊癫疯?”
看清面前男人的俊美容貌,苏音的火立马升了起来,火气甚至比祁靳琛这个兴师问罪的人还要盛。
祁靳琛被气笑了,“你好意思生气?你居然敢把妈和贝贝两个人扔在那种地方!”男人语气仿若西伯利亚的天气一样刺骨。
苏音捡起摔碎屏幕的手机,一脸心疼地尝试开机,可黑暗的屏幕丝毫没有反应。
一瞬间,所有的怒火全部冲向男人,她怒斥道:“脑残吧!我早就跟你们说过不要来招惹我,她们都是咎由自取,你怎么不问她们对我干了什么?”
祁靳琛被她一口一个骂人的词气笑,他之前怎么没现这个死女人这么会骂街?
目光对上她倔强清明的杏眸,他心里微赌,她还理直气壮上了?
“不管她们做了什么,你都不能不顾她们的生命安危把她们留在赛车场,你现在就去跟我给他们道歉!”
苏音微凉的手腕还被男人温热的大掌包裹着,热气源源不断的输入她的身体,却暖不进她的心里。
她迅挣扎,可却根本挣扎不开。
可能体内的酒精作祟,她原本僵硬的内心此刻感性的充满悲凉:“把她们放在赛车场门口就威胁到她们生命安全了?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她早就该清醒,自己无论是对上他身边啊任何一个人,错的永远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