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祖父也不知道,最底下的那个东西是后来被镇入其中的,再加上孽龙气息的遮盖,你们自然无法察觉。”
顿了顿,其继续开口。
“黄如风,你难道没有听你祖父说过,他将一尊旱魃镇压到了某个地方吗?”
“他将旱魃镇压在这个地方是想用旱魃为阵眼布出一个阵法让周围的几个屯子免去干旱,只不过由于那条孽龙的苏醒,阵法失效罢了。”
壮汉淡淡瞥了他一眼,瓮声瓮气地问道。
黄鼠狼瞪大了眼睛。
“大舅哥,那头旱魃难道就被镇压在这里?”
卧槽,这又是什么鬼?
自家那个老不死的想害死白官不成。
把一只旱魃镇压在龙脉底下还不做分毫的标志,这不明摆着想弄死白官吗?
弄死白官,谈何容易!
更不要说白官身后的749跟镇魔司了!
说句听起来有些荒谬的话!
在东方,神都要归镇魔司管。
自家老不死的到底想做什么?
“白官……”
黄鼠狼神色有些尴尬。
哪怕是兽形的模样,那张脸上也精彩至极。
“狼子啊,看起来你是摇不来人了,关键时刻,还得我来顶上。”
“狼子啊,你堕落了!”
白官倒是显得从容至极,自己应对一条孽龙脉也分外勉强了,更不要说还要斩断那些民众身上的红色丝线了。
现在又冒出来一个旱魃,这不是明摆着告诉自己,准备摇人吧!
“白官,你打算请谁?”
黄鼠狼吞了口虚空的月光问道。
“凭我的面子,请镇魔司驾临不过分吧?”
白官稍显骄傲地转过了头。
黄鼠狼:“……”
苍狼:“……”
不过分?
灵官身份的确让人心生忌惮。
但比起镇魔司,还是差了些,尤其是当初的那个男人,光是想想就已经让人心惊胆战了。
哪怕是那个人的传人!
“你就吹吧你!”
黄鼠狼下意识地回了一句。
白官抬手给了他一个脑瓜崩,反手抓起了自己的老年机,“看着把,我还非请镇魔司不可了!”
转头之际,白官长长吐了口浊气。
他心底虽有些无奈,但更多的是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