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自己，也不是做不出来。
“证据？”
“师父坑徒弟，还需要证据吗？”
老僧半眯着眼睛，但却总会时不时抬头看向远方。
他等的人！
来了！
“嘎吱！”
下一刻，车辆的刹车声响起，接二连三的身影于远处浮现，具是身着黑衣，浑身上下散着滔天的血气。
血气化作狼烟，冲入天际。
“他们来了！”
老僧缓缓睁开了眼睛。
“师父，不要啊，我不要去精神病院！”为厉就差抓着老僧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出声哀嚎了。
但转念一想，似乎有什么不对劲。
这年头的精神病院的工作人员穿着都这么标新立异吗？
“迎客！”
“上茶！”
老僧没好气地拍了他一巴掌，随即缓缓站起了身，迈步迎了上去。
“阿弥陀佛！”
“老僧，见过司主！”
嬴无休嘴角微微上扬，“见过法海大师！”
法海？！
这个名字令身后的几人面色微变，尤其是许宣，更是险些喷出一口老血；先是白素贞，现在又是法海，一千年的时间，这也太能活了吧？
“白素贞，你终于悟了！”法海转头看向一身镇魔卫服饰的白素贞，轻轻出声说道。
他死在了白素贞手中，但也是因为白素贞的出手，导致他踏出了凡俗跟佛陀的界限。
他活着，也死了。
但却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死亡。
“老和尚，别用你的佛来教导我，他不配！”白素贞目光阴沉地回答。
佛，救了世人，为何不救自己？
自己曾经也是慈悲为怀，可佛，又何尝垂怜过自己？
没有！
从那一刻开始，佛在她的眼睛中已经死了。
“大师，你把我引到这里来，可不是为了谈论所谓的佛学吧？”
嬴无休轻轻一笑，一双深邃无比的眼神中满是玩味。
眼前的法海，只是一道残魂罢了。
他陨落了！
但也没有陨落！
他去了某个地方，但却留下了一道残魂！
白素贞身上的佛印，也应是他的手笔。